&esp;&esp;陈玉楼笑了笑,低声解释道。
&esp;&esp;其实,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世人只知十六字,谁又能想得到,在十六字上还有六十四字。
&esp;&esp;白半拉听的心神摇曳。
&esp;&esp;这些哪里是他以往能够接触得到的。
&esp;&esp;暗自将他所说默默重复了一遍。
&esp;&esp;琢磨着以后要是有机会再遇到老羊皮和羊二蛋俩兄弟,自己也有了吹嘘之资,而不是蹲在地上,听他俩侃大山。
&esp;&esp;“先不说这些。”
&esp;&esp;“老郎中,来,为白兄弟敷药。”
&esp;&esp;随手放下手中古书,抬头看了眼垂手站在一旁的老郎中,吩咐道。
&esp;&esp;老郎中微微有些失神,好似在琢磨什么。
&esp;&esp;方才给掌柜的诊脉。
&esp;&esp;他虽说是个江湖游医,不比那些坐堂垂诊的大国医,但诊脉、病理还是清楚地,但他却从未见过掌柜的那般奇怪的脉象。
&esp;&esp;隐而不发。
&esp;&esp;垂耳不动。
&esp;&esp;偏偏生机勃发。
&esp;&esp;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块青木,惊蛰而起,立冬而眠。
&esp;&esp;正自我怀疑间,忽然听到掌柜的声音传入耳边,老郎中不敢迟疑,暗暗吸了口气,压下胡思乱想。
&esp;&esp;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esp;&esp;提起放在一旁的药箱打开。
&esp;&esp;白半拉的伤,他方才就看过,就是些皮外伤,敷点消肿止疼的药膏就好。
&esp;&esp;拿出一条毛巾。
&esp;&esp;用热水浸透。
&esp;&esp;这才示意白半拉坐好,一点点为他擦去伤口处的血迹。
&esp;&esp;见此情形,一旁的罗老歪再度有些坐立不安,生怕从老郎中口中听到什么暗伤难除,伤到五脏六腑这类的话。
&esp;&esp;还好。
&esp;&esp;老郎中手脚极为麻利。
&esp;&esp;只用了短短几分钟,就替白巴拉上好了药,又特地取了一瓶药丸,让他回去按时吞服,养气温血。
&esp;&esp;“多谢老郎中。”
&esp;&esp;“麻烦您了。”
&esp;&esp;听说自己没啥问题,白半拉也是大为松了口气。
&esp;&esp;身子骨是安身立命的本钱。
&esp;&esp;再加上孑然一身,无人照料,手上加起来也没几块银钱,万一留下什么旧疾内伤,到时候才是真正的麻烦。
&esp;&esp;“没啥。”
&esp;&esp;“好好养个几天就没事了。”
&esp;&esp;老郎中提起药箱,这才转而垂手看向桌子上头。
&esp;&esp;而这么一打岔。
&esp;&esp;陈玉楼神色已经恢复平静,再无方才的失色。
&esp;&esp;原以为发丘印才是最为重要之物。
&esp;&esp;看过陵谱,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esp;&esp;周天六十四卦,河图洛书,真正的夺天地之造化。
&esp;&esp;若是能够将它读透,这世间万物,生死,或许都能看透。
&esp;&esp;“回去吧。”
&esp;&esp;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esp;&esp;陈玉楼挥了挥手,“拐子,替我送一送。”
&esp;&esp;花玛拐当即点头,带着老郎中一路往外走去。
&esp;&esp;等两人背影消失在门外,陈玉楼目光也转而看向白半拉,沉吟片刻。
&esp;&esp;“白兄弟,那这段时日,就留在岛上暂住如何?”
&esp;&esp;不说别的,他独行千里远道而来,又为自己送上了这样一份大礼,于情于理,也不能置之不理。
&esp;&esp;“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esp;&esp;白半拉下意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