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密到无法动弹的拘束下,她不顾一切地收紧自己全身的肌肉,让已经被汗津打湿的光滑皮肤随着酥麻的节奏蠕动,就算把下体重压在坚硬的尖座顶也无所谓,反正那微弱的肿痛很快就能被身体修复,只要能到达高潮,怎么样都无所谓。
但是小腹中的液体第二次愚弄了她,把她辛苦折腾自己寻得的快感,驱散殆尽。
法迪米娅丝愤恨地瘫倒了身子,如果她还能瘫倒的话,此刻一定已经瘫在地上了。
她开始哀求,发自肺腑地、谄媚低贱地哀求能得到无上的快乐:
“想要……想要!想要!”
“快点给我吧!怎么样都行!”
“我受不了!快点再插进我的下面吧!”
私处的金属棒停止了往复的扰动,片刻安宁后,变成了一种全新的无法想象的刺激方式。
犹如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肉壁上爬行,这感觉比身上的淫痒要难忍成百上千倍,汹涌的快感被凶猛地推到意识深处,又不出所料地被小腹中的骚动拉回。
她疯狂地伸展收紧手指和脚趾,抓挠着空空如也的空气,寻求任何能缓解这蚀骨淫痒的方法,艳丽的吟啼交织着如雨下的津液银丝,这间小屋中不停地回荡。
快乐和痛苦交替构建的凌辱调教,揉成了永远差一线的疯狂,折磨着法迪米娅丝疲惫不堪的身躯。
“求求你了!嗯~嗯~让我,啊~唔嗯!让我,到吧!”
“受不了!嗯!嗯~好难受!唔嗯!求求你!”
“快要到了!”
“啊!啊~再来一点!啊~”
“再用力一点!啊~再用力一点!”
“就差一点……”
“啊~嗯!啊!”
宛如薄纸的那一线,终于被硬生生地捅破。
法迪米娅丝全身痉挛着喘息着昏厥了过去,突破重重禁制换来的高潮把她推进了如同神域的极乐,娇淫的连绵不绝的浪叫声穿过口塞的阻塞,快乐的泪水浸透不透光的眼罩,所有痛苦的记忆就此中断,这一刻她仿佛彻底解脱了。
粘稠的粉红色液体,奔涌着从深入蜜穴的金属管道里淌出,流入了金属笼底座下的烧瓶中,金属与肉体的缝隙间也溢出了汩汩细流,和法迪米娅丝潮吹的体液一起淋刷着尖台。
首席技工弯下腰,像捧起初生的婴儿般捧起了那只烧瓶。
灯光照耀下,半透明的液体泛着微微的光芒,晶莹剔透的质感让纯度最高的魔素矿油都相形见绌。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烧瓶,摆摆手示意他的学生关掉还在运转的机械,自己则颤颤巍巍地向门外走去。
黑暗中,只剩下昏死过去的法迪米娅丝。
********
第三纪元六十八年,在北柏思兰戈壁沙漠的决战中,巴辛洛格的新式魔导炮重创圣教联盟的军队,此后圣教联盟便从柏思兰戈壁沙漠中撤退,退回了东岸。
二十二年的残酷战争,交战双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却只是维持了二十二年前的格局。
但是失去的人,将永远的失去。
法迪米娅丝在黑暗中醒来,熟悉的黑布今天还是罩在她的眼睛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光明了。
可就算是把眼罩取下,能看到的也只是昏暗的地下室罢了。
她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一天的起始与结束在印象里,早就变成了囚禁她的金属笼启动和结束的时间。
小腹内还残余着些许鼓胀感,感觉像是之前的精炼的剩余还没有排泄干净。
她使劲收紧前后双穴的肉壁,吸紧小腹,想排出体内那恼人的鼓胀感,但是挤压除了带来的些许疼痛,什么都没有缓解。
三条管道的出口应该都被关闭了。
法迪米娅丝懊恼地哼唧了一声,摇了摇活动有限的脑袋,带动锁链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这是身陷重重拘束的她唯一能做的一点点自由的事情之一了,也许那个操作机器的工匠此时正在这个地下室的某个角落,锁链的声响也许能唤起他的注意。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法迪米娅丝有些失落,片刻后失落又变成了害怕。
每次从黑暗中醒来都是这样,她害怕被人遗忘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在断绝食物浆液的情况下,缓慢而痛苦地死去。
很久以前,在她刚刚被关进这座笼子的时候,她还天真地渴望过死亡。
但对于她这副拥有黄玉王室血脉的身体来说,死亡是最无望的奢求,更不用说每日都会有人通过口中的管道定时给她喂食,甚至还会检查和清洗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