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不慌不忙地跟上了阎解成。
阎解成的体力实在不行,追于莉追了不到两百米,就已经累得直喘气,跑不动了。
“于莉,咳咳!”
阎解成弯着腰,不停地咳嗽,他已经累瘫了。
“解成,这样是追不上她的。”
“谁?”
阎解成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声音挺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解成,连你大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大爷?不对,你你是易中海?你不是”
阎解成回头一看,还真是易中海,吓得他呆住了。
易中海可是个在逃的犯人!
“解成,你是想说我这个大爷成了逃犯?哈哈,我是被冤枉的。
你想想,我一个月才挣九十九块,哪里还需要从厂里偷东西去卖?”
易中海轻轻松松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大爷,这个我真不清楚。”
阎解成心里慌,易中海到底偷没偷东西跟他没关系。
但现在现易中海是逃犯,这事就跟他有关了。
他琢磨着,得赶紧报警,让警察来抓易中海!
毕竟易中海可是个通缉犯。
易中海死死地盯着阎解成的眼睛,现他脸上虽然满是惊慌,但眼珠子却转个不停。
“解成,你是不是琢磨着报警把我抓了?”
易中海往前两步,一把抓住了阎解成的手腕。
阎解成本能地想甩开易中海的手,可那只手就跟铁钳似的紧紧钳住他的手腕,怎么也甩不掉。
阎解成又紧张又害怕。
“大大爷,我哪敢报警?咱们住一个院儿,我一直把你当长辈看待的!”
阎解成最怕易中海对他动粗,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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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来是这样?解成你这孩子还挺明事理,不像有的年轻人,一当官就觉得自己了不起。
解成,我这儿正好有件事想请你搭把手,来来来,咱们到旁边说去。”
易中海心里明白,南锣鼓巷的居民们马上就要出门买菜、上班了,他这副打扮要是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可是大爷,我还得赶去红星厂找我媳妇呢。”
“解成,找媳妇是大事,不过只要你帮我把这事给办妥了,我立马给你两百大洋!”
易中海这次是下了狠心,他打算把阎解成彻底拉入自己的阵营。
在那个年代,两百块钱可真不是个小数目!就拿阎解成的老爹阎埠贵来说,一个月才挣二十三块,两百块差不多顶他老爹十个月的薪水了!
阎解成心里也在盘算着和于莉搬出去住的事。
他们街道上有同事家的小院子要出手,只要一百五十块。
阎解成打定了主意要买下这个院子。
尽管那时候房子不能私自买卖,但只要双方私下签个协议,认可了就行。
阎解成之前跟老爹阎埠贵提过这事,可阎埠贵那个人那么抠门,哪会拿出一百五十块给儿子买房?
阎解成也只能作罢。
可现在易中海说只要帮他办一件事,就能赚两百块!
……
一百五十块买个院子,还能剩下五十块,这种好事阎解成哪能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