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染书皱了下眉,冷声道:“说话。”
&esp;&esp;泉月吓了一跳,害怕的声音都开始打颤:“知道,泉月。”
&esp;&esp;依旧是雌雄莫辨的音色,好听是好听。
&esp;&esp;就是……
&esp;&esp;这人是不是傻子?
&esp;&esp;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esp;&esp;萧染书自我介绍:“我叫萧染书。”
&esp;&esp;泉月生怕她不高兴,立即开口:“萧……”
&esp;&esp;萧染书打断了他:“你要叫主人。”
&esp;&esp;泉月连忙改口:“主人。”
&esp;&esp;乖巧极了!
&esp;&esp;萧染书终于满意,笑着点头:“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esp;&esp;瘦不拉几的还有皮肤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干活,但长得好看,先带回去养着。
&esp;&esp;说罢她一把合上车帘,走向旁边的一家店铺。
&esp;&esp;这里正好有间医馆,徐仁堂。
&esp;&esp;只是她不知道在车帘合上的瞬间,车内的泉月便像是被什么大恐怖吓到一般,一下子躲到了车厢内的一角,颤抖着抱着双膝,无比恐怖的用余光瞥向马车外的某个方向。
&esp;&esp;那是街旁一座茶馆二楼。
&esp;&esp;此时茶楼的窗户正敞开着,有一对年轻男女正趴在窗沿上往下看。
&esp;&esp;男子年纪约莫二十,穿衣风格甚是浮夸,像是将彩虹披在身上。
&esp;&esp;女子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也就十几岁,两边腮帮子鼓鼓的,一口一个鲜花饼。
&esp;&esp;这两人正是赤显和兕乌。
&esp;&esp;而在两人对面,还坐着一名白衣男子,正在无声饮茶。
&esp;&esp;“哈哈!”赤显笑出声,“唉,姬觉修,她用着你的分身,头发上插着永燃香到处乱跑,现在还当街买了个鲛人当杂役!你不管管?”
&esp;&esp;姬觉修并未答话,也未曾给那鲛人哪怕一个眼神,只是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esp;&esp;兕乌也不吱声,就在旁边咔哧咔哧的狂吃茶点,不一会儿就将一桌的点心吃光。
&esp;&esp;此时在药铺内。
&esp;&esp;萧染书径直走到一位老中医面前。
&esp;&esp;老中医抬眼看向她,当看到她脑袋上插着的那支香时,那脸色相当精彩。
&esp;&esp;“看脑子还是看什么?”他问。
&esp;&esp;萧染书:“皮肤病,皮肤一晒就红还掉皮屑的药膏有没有?”
&esp;&esp;她不知道这里银屑病叫什么,先问了再说。
&esp;&esp;大夫皱眉:“灼病?你是武士?”
&esp;&esp;萧染书一听就愣住了。
&esp;&esp;好家伙,这世界如此玄幻,一个银屑病都能牵扯出武士?
&esp;&esp;大夫看她不说话,招手喝斥:“先搭脉!”
&esp;&esp;萧染书本想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也不知原主是怎么死的,万一真有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