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话落,他便一拂衣袖大步离去。
&esp;&esp;侍从们紧跟其后,离开时还有人将邱越用力推开,推到了一旁。
&esp;&esp;“滚开!挡路狗!”
&esp;&esp;邱越看着那碎玉,缓缓抬眼盯着驸马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杀意。
&esp;&esp;这种人怎么会是驸马?
&esp;&esp;但最终,他还是将杀意隐去,忍了。
&esp;&esp;玉牌被毁,公主府进不去,他便先找到一家酒楼住下,清洗一番整理仪容后再打听。
&esp;&esp;换了一身衣服,邱越来到大堂点了一壶酒和几道小菜。
&esp;&esp;皇城的吃喝用度比容城上了好几个档次,但他此时无心品尝。
&esp;&esp;眼看天色已晚。
&esp;&esp;大堂里不少人都相聚于此高谈论阔。
&esp;&esp;邱越顺势听了几句。
&esp;&esp;“话说云阳公主为何又被禁足?”
&esp;&esp;“谁知道,皇家的事……”
&esp;&esp;“这都是第几次禁足了?公主为何总是惹皇上不高兴?”
&esp;&esp;“不应该啊,公主府紧邻皇宫,皇上都舍不得她远嫁,不是说云阳公主是最得宠的吗?”
&esp;&esp;“我倒是听说,公主似乎有异心呐!”
&esp;&esp;“嘘!不要命了?”
&esp;&esp;“公主被禁足,为什么驸马没有?”
&esp;&esp;“可能是因为驸马前段时日受伤,圣上开恩?”
&esp;&esp;“我听说不是简单的受伤,好像是刺杀。”
&esp;&esp;“……”
&esp;&esp;邱越听到这里,眉头已经紧紧皱了起来。
&esp;&esp;禁足?
&esp;&esp;驸马遭遇刺杀?
&esp;&esp;邱越只觉得这其中谜团重重,很怪。
&esp;&esp;他不再饮酒,问小二讨来一碗醒酒汤,饮尽后便起身走出酒楼,身影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esp;&esp;……
&esp;&esp;公主府内把守森严,几步就是一名守卫,将整个公主府都看的密不透风,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esp;&esp;但这些对无为境的邱越来说形同虚设。
&esp;&esp;他身形如鬼魅,没制造出一点动静,三两下就从房梁上跃进了公主所在的主屋。
&esp;&esp;此时屋中。
&esp;&esp;夏云阳正盯着手中一张地图细细查看。
&esp;&esp;身旁,小翠也伸着脑袋想看出个名堂,但终究因为眼界原因,没看明白。
&esp;&esp;两人都沉浸其中,完全没发现身后有人。
&esp;&esp;“公主。”邱越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