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楼的小床上被弄得满是可疑的湿润水迹,乔衣打着哭嗝,在爱人的耳语下沉沉睡去。
她蜷在时默的怀抱里,呼吸悠长。
时默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道:早知道还是十指都卸干净好。
光靠一只手,手酸得要断了。
健身的事宜,得快点提上议程。
乔衣醒来,很长时间都头痛欲裂。
她好像做了个很了不得的梦。
梦里她和时姐上了床,细节很清晰。
就连她亲吻时默的耳垂时,对方的轻叹声都如同在她耳边翻来覆去地回旋。
那性感得能让人流鼻血的声音,听得乔衣当场就想冲进楼下的浴室浇下冷水冷静冷静。
乔衣眼神死。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的节操全数告罄。
她撑着身下的床起来,见浅粉色的床单上满是深深浅浅的水痕,特别是坐着的部位。
乔衣惊恐地捂住了双腿及其之间。
怎么回事,光做个春、梦,她就尿床了??
空气中传来暧昧的气味,乔衣把头埋进掌心中,心想总不会是她喝多了控制不了膀胱。
不是黄色的,不太像。
也不可能是口水,谁的嘴巴长在屁股上。
乔衣满怀焦虑地把被单丢进洗衣机里洗了。
之后,时默买早餐回来,看乔衣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而乔衣对自己说,别担心,姐姐绝对不是怀疑你尿了床。
她在二楼睡觉,时默在一楼,一准没见到。
乔衣转移话题,小声地问:“那时候,你为什么要让我搬来呢。”
时默把一颗巧克力布丁塞进乔衣的手里:“同居不好吗,离得近点,做什么都方便。”
乔衣乖巧点头,舀了勺布丁往嘴里送,却被时默啊呜一口吃了。
乔衣:???
“姐姐,这个叫间接接吻。”乔衣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语气虚弱地说。
时默踏着轻快的脚步去晾床单:“哈~”
乔衣看着那张床单,抵不住心里的疑惑和坦白欲,跟时默说:“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单湿了,可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时默晒完床单回来,见乔衣还是头疼,给她按起了头皮和后颈,动作不轻不重,正合适。
乔衣喃喃地说:“好舒服。”
说完又觉得这三个字,昨天晚上她好像说了很多遍。
“你说床单啊……以前没有过么?”按摩间隙,时默转动灵活的手指,“姐姐以后会带给你更多。”
时默左手上面的美甲都已经卸干净,右手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