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乔衣气息不稳地问,“怎么摸那里?”
“摸这里的话,”时默将身体撑上去,附在乔衣耳边说道,“会热得比较快。”
乔衣红着脸,也伸出了手:“我帮姐姐摸摸,姐姐也会热起来吗。”
“嗯。”时默矜持地回答。
乔衣和她互相轻拢慢挑,忽地回神:“姐姐好几天没做美甲了,不会一直在等着做这个事吧?”
时默在准备新电影,还有一系列的公益宣传片等着她拍,她们有段时间没有进行深入的灵魂共振,至多盖着被子,隔着层楼聊聊天。
今天不得了了。
乔衣的意识模模糊糊,随着时默的手,如同波浪起伏。
一个大浪涌来,汹涌的潮水将她们淹没,乔衣咬在时默的脖颈上,感觉整个人酸麻不堪。
时默微微地喘,好一会儿说:“小狼崽子。”
“你昨天还说我是兔子。”
“今天不是了,夸你。”
乔衣有些茫然:“那你更喜欢哪一种呢。”
时默笑而不答。
这个问题,就留给小漂亮自己去领悟吧。
等她们回到矶市,乔衣将和琴谱放在同一个书架上的小盒子拿下来,趁着二人在家看电影,递给了时默。
她不好意思地说:“补上纪念日的礼物。”
乔衣没有明说里面是耳钉。
和时默在一起久了,她耳濡目染,也沾染了些小小的怪脾气,比如吊人胃口、卖关子、看对方收到惊喜后的反应。
时默轻抚盒子的丝绒,觉得触感柔软,顺着毛和倒毛摸,都让她过了把许久未捏泡泡纸的手瘾。
她就这么摸了会儿,在乔衣忐忑的目光中将盒子打开。
将口中那句“原来不是戒指”生生咽下,时默小心地取下其中一颗耳钉,翻过来确认了需要埋入耳垂中的尖头,喉头轻微地吞咽,幅度微小到没有让乔衣察觉。
乔衣挨过去一点,又挨过去一点,见时默眼中流露着不加掩饰的欣喜,就好像收到了人生中最美好的礼物。
她莫名感动,也有些内疚,姐姐要为她的礼物打耳洞,不知道会不会疼。
时默将耳钉放在耳垂上,假装已经佩戴着,问乔衣:“好不好看。”
她的耳垂小而圆润,如同清晨叶脉上流过的第一滴露水下落前的弧度。
戴上去的感觉比乔衣想象中更美。
也更可爱。
买它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好看。”热意涌上面颊,乔衣搓着脸,又补充地说,“很衬你。”
还没有完全入秋,天气热得反复无常,时默不打算马上就打耳洞,笑着将来自小漂亮的礼物收起,妥善地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