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歌眸光流转,冷若冰霜。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声娇柔虚弱的喊叫声:“啊——!你干什么?!”
沈安歌凝眸,是扶光的声音。
“扶光?”
她迅速朝着声音的来源掠去。
沈安歌刚刚到,就见那粉白的身影朝着她的方向扑来。
沈安歌稳稳接住了扶光,将他扶住,顺便检查了一下扶光的身体,除了他本身的病根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
看着扶光那可怜委屈的小媳夫样,沈安歌耐心等他冷静。
“发生什么事了?”
扶光拿着沈安歌的袖子擦泪珠子,他本就生的好看,这举动更是尽显自己怜人之姿。
沈安歌也没计较扶光拿着她袖子当帕子,一件衣裳,丢了就好。
只是沈安歌更在意的是扶光发生了什么,受了什么刺激。
沈安歌和他一起这么多天,还是头一次见扶光这幅模样。
哪怕沈安歌再是不为所动,也觉得异常。
沈安歌生硬地拍了拍扶光的后背,冷声宽慰道:“若是对方之过,我会为你讨公道。”
扶光一听沈安歌这话,心里甚是欣慰,他暗戳戳朝着谈青屿嘚瑟一眼,继续拿捏着时机。
沈安歌朝着前方看去,发现谈青屿也是表情变得严肃。
细看之下,似乎还有点难崩。
沈安歌:“?”
就当她做好心理准备要动手的时候,就听扶光捏着嗓子,委屈巴巴地控诉,“夫人,有人……有人要轻薄我!”
“何人欺……呃……?”
正打算问清楚缘由的沈安歌:“……”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一时间,沈安歌那张清冷的表情有了不一样的波动。
她属实没想到扶光憋了这么久,是憋了这么一出。
沈安歌发现,人在过度无语的情况下,真的会想笑。
沈安歌本来都以为这里的气氛会一触即发,要打起来了,没想到自己白紧张了。
沈安歌揉了揉眉骨,“我给你传信符是为了紧急情况下来救你的……罢了,没事就好。”
结果还真是够出乎意料的。
沈安歌无语的同时也是松了口气。
没出什么大乱子就好,不过,是谁动到她要护的人头上了?
沈安歌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一回事,就听扶光嗔怒说道:“怎么就没事了?这。事。可。大。了!”
扶光边说边喘气,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我最大的品德就是自珍自爱,除了夫人,旁人休想碰我清白!不然……不然我就不干净了!!”
“夫人就算了,我也认了,谁让夫人意外多呢。”扶光桃花眸中蕴着水光,在那里薅着沈安歌输出的同时,还不忘指责她当日企图白。嫖之举。
沈安歌:“……”
莫名的感觉被扶光无形中攻击了。
沈安歌觉得再不阻止下去,扶光后面的话必定会更加炸裂。
于是,沈安歌直言打断:“反正之后传信符还是该用在正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