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从指尖渗到后脊蔓延开,陆宴兮一阵后怕。
以姜荔的性子,她可太做的出来了。
心疼之余,陆宴兮更想知道原因,把罪魁祸首提起来刀了:“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再提,你可以不问吗?”
陆宴兮怕刺激到姜荔,她的伤心事,不愿提就不提。
他难得没有继续,反而点了点头:“叫珠宝店送几条手链过来,你挑看的上眼的,将就先戴着。”
“不用这么麻烦,手链多的是,只是戴不惯。丢了那一支,是很多年前t牌的经典款,早就停产了。”
姜荔抽回手,还是不大在意的样子,“即便是遮住了伤痕,伤口也在我心里。时间其实治愈不了任何东西,没必要骗自己。”
陆宴兮可不敢再激她,姜荔看着平静,疯起来谁也拦不住。
和和气气斗斗嘴,彼此不伤体面的相处。
玫瑰和琉璃一样美艳也同样脆弱。
陆宴兮没再说话,上楼进了书房。
姜荔只当他还要处理朋友的麻烦事,也没过问。
陆宴兮进了书房,锁了门,拨了电话给特助裴月池:“帮我查一查,南风矿业千金南知意的联系方式。对,马上。”
过了不到五分钟,陆宴兮就收到了南知意的手机号码。
陆宴兮先发了消息过去,说明身份和来意,再拨了电话过去。
南知意倒是接了,不过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阴阳怪气:“陆总找我有何贵干啊?南风矿业这点蚊子腿上的肉,想必陆总是瞧不上眼的。恭喜陆总新婚,到底是把荔荔抢到手了,强扭的瓜可还可口?”
不愧是姜荔的好朋友,阴阳怪气是一点也不含糊。
“南小姐过奖了。”
对面呼吸一滞,明显是被陆宴兮的厚颜无耻给噎到了。
“我是有事相求,想问南小姐一点旧事。”
“这倒稀奇了,听闻陆总从不轻易求人,既然找我就一定是和荔荔有关,她的事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南知意直接婉拒,“陆总,找错人了。”
说着就要掐掉通话。
正经人谁写日记
“她割过腕?”陆宴兮成功阻止了南知意挂电话的动作。
“陆宴兮,问这个,你配吗?”南知意气急,连陆总的尊称都略,开始直呼大名。
“那就是和我有关了。”都不用套话,南知意的态度已经证实了陆宴兮的一些猜测,“到底是为什么?”
“你老婆的事你来问我?你也知道那道疤是旧伤,已经很多年了。我要说永立太子女在姜家过的很艰难,你信吗?”
南知意冷笑,“要问,问你的岳父,问姜家当家做主,把女儿当提线木偶的姜世诚去。”
“我,无可奉告!”
嘟嘟嘟……南知意果断的挂掉了,忙音从听筒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