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程能感觉无比锋利的剑穿过薄薄的头皮,豆腐一样的大脑,稍坚硬的颈椎,充满气孔的肺,砰砰跳动的心脏,接下来是肝胃肠。
他在流血吗?不,他在起火!赫菲斯托斯在他体内种下的欲望火种,湮灭了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陈亦程青涩的试着去回应,唇瓣紧紧贴压,勾住她的舌头,像条小金鱼一样湿湿滑滑的略过他。唇齿间逃逸破碎的娇喘,水声靡靡的缠吻搅弄,深入对方的口腔中。
生生往后缩离开他的唇“不亲亲了~嗝。”
捂住嘴巴打了个酒嗝,笑眯眯的望他“嘴里酒味醺人。”
软软的声音不好意思的从手指缝里溜出来,笑意从眼里漫出来,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
亲吻过后她热烘烘的脸来贴他,故技重施去抓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摆弄成她想要的形状,握紧他的手指抬着屁股坐了下去
,小穴紧致潮湿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甬道层层迭迭的含住他。
砰砰砰!心脏要从太阳穴里跳出来了,欲望的火种使他挣脱不了生生的手。
陈亦程你为什么不拒绝她的亲吻?陈亦程你为什么不拒绝拿你手自慰?你怎么不推开她呢?内心有声音问的他振聋发聩。
偏偏到现在还要骗自己,到现在还不敢面对情欲。
陈亦程卑劣的谎言被彻底灰飞烟灭。
他死透了,他对妹妹有爱,有不能控制的爱,有卑劣下流的爱,有不被世俗所容的爱。
在日常生活中平淡无奇里所一点点积累的情。
在一日三餐中朝夕相处里所一滴滴积累的爱。
在此刻爆发,像火山喷发一样。
积聚酝酿了十几年的爱欲爆裂出地表,天崩地裂的能量释放溢出的爱欲将一切都狠狠撕碎。
在长久相依的状态中,在习以为常的生活里,不知不觉深深的爱上她,发现时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无所谓了,明天等她醒来后审判他吧,下地狱也认。
他确实该下阿鼻地狱,亵渎妹妹,背叛朋友。
礼义廉耻统统被抛入脑后,任欲望的魔鬼在心里肆意生长藤蔓一样包裹心脏。
受尽十八层地狱刑罚也不能抵消他的罪孽。
掐过她的脸,继续被她逃掉的吻,撬开唇舌,拥抱欲望。
他吻得又急切又毫无章法,生生唔咽喘出声,声音被尽数吞进唇舌间,舌头互相吸吮搅弄,热烈的舌吻亲得滋滋出声。
被她握住的手指屈起捣弄花心,抵开穴口指尖继续伸入摸着,生生在他怀里怵地变调叫着,嗓音又尖又软。
娇媚的抬着屁股蹭的激烈,粗粝的手指感受一片不一样的嫩肉,勾了勾,她反应剧烈的扑在他胸口呼吸大口喘息。
他继续揉搓着那片,少女的身姿在他身上起伏。稍稍对着那片敏感地带用力,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空气随着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根手指撑开让小穴变的肿胀,生生抑制不住的哼唧,在他怀里小声的喘叫。
“唔…里面一点。”变调的嗓音,轻声指挥他,贪心想要更多的快感。
陈亦程扶住她的腰用力的往下按,“啊啊啊”女孩在怀里不安分乱蹭,陈亦程两只手指一齐屈指搅弄上下画圈,沿湿润的小穴不停用指尖扣挠。
手指探上湿滑鼓立的阴蒂夹住揉搓,生生身体战栗发抖,眼睛迷离无焦距的看他,嘴角微张开,可爱的小舌头在口腔里无意识蠕动。
他低头吻上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亲吻安抚,她滑嫩的舌尖就着急的来寻他,主动描绘他的唇,衔住舌头包裹在嘴唇中细细吸吻,柔软又含一点点力道的舌头富有技巧的反复推拉勾引着,诱惑牵引他往敏感部位亲。
要命,她真的好会亲,和她接吻爽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把命都交付到她的舌尖。
心里也浮起很酸很胀的咕咚泡泡,她这吻技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