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希奥玛拉抢过自己的裤子转身,说我去换衣服。
&esp;&esp;古伊娜看自己的三个姐姐,琼很得意地靠着娜塔莎:“她这下肯定能察觉到身边有多少变态了。”海特竖起大拇指:“不用担心她被占便宜了。”娜塔莎和她们击掌:“计划完成!”
&esp;&esp;古伊娜扭头,就看见想靠近的香克斯还没说话就被希奥玛拉揍了,希奥玛拉脸色很怪异地说别靠近我,走路的时候也刻意避开了别人的接近。
&esp;&esp;她以前不在乎别人的接近的。
&esp;&esp;古伊娜:“……”
&esp;&esp;古伊娜竖起大拇指:“姐姐们干得漂亮!”
&esp;&esp;卡普哈哈大笑:“你们真有趣!”
&esp;&esp;博古特:“……”
&esp;&esp;
&esp;&esp;四十六
&esp;&esp;索菲亚的表情还是很少,但是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活了”,气质柔和很多,站在菲娜旁边,两个红头发的大美人挨在一起,怎么看都赏心悦目。
&esp;&esp;菲娜说:“你们又对玛拉恶作剧了。”
&esp;&esp;海特:“是让她见识一下社会险恶。”
&esp;&esp;菲娜和她们敬酒,又和索菲亚去别的来客那里敬酒了,希奥玛拉躲着去看海了,她不习惯这样的仪式,躲了个清净,罗西南迪坐在她旁边抽烟,希奥玛拉很安静。
&esp;&esp;她这么安静往往就是在思考什么,罗西南迪没打扰,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她旁边。
&esp;&esp;海水湛蓝,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
&esp;&esp;世界和她们毫无关系。
&esp;&esp;“我打算解散女武神了。”希奥玛拉突然开口,她的头发长长了,软乎乎地在风中飞舞,遮住了她的眼睛。
&esp;&esp;罗西南迪没有意外:“嗯。”
&esp;&esp;总会结束的,再好的梦也会结束的。
&esp;&esp;希奥玛拉摁住自己的左臂,冷汗从她的额头渗出,粉底和腮红下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得咬紧后槽牙才能忍住痛呼。
&esp;&esp;“希奥玛拉!”卡普走过来,表情很不善,“这小子是你男朋友吗?”
&esp;&esp;希奥玛拉放下右手,宛如潮水,疼痛退去。
&esp;&esp;罗西南迪苦笑:“是我啊,卡普中将,罗西南迪,战国先生的养子。”
&esp;&esp;“啊,你小子啊——”卡普脸色更难看了,“你是希奥玛拉的男朋友吗?”
&esp;&esp;罗西南迪说不是,只是来找清净,现在就走。
&esp;&esp;卡普做到希奥玛拉身边,看她的表情,问:“刚刚那小子让你不开心了?”
&esp;&esp;希奥玛拉摇头,歪在卡普身上,说,最近都在忙婚礼,没休息,有点困。
&esp;&esp;“那,稍微睡一会儿吧,”卡普揽住她的肩膀,“爷爷在呢。”
&esp;&esp;希奥玛拉把自己蜷缩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esp;&esp;卡普抱着希奥玛拉问琼休息的房间在哪里,希奥玛拉睡着了。一群女人表情都很惊讶,琼检查希奥玛拉的脉搏和呼吸,很是不敢置信:“真的是睡着了……”
&esp;&esp;除非重伤昏迷,她们没见过希奥玛拉睡得这么踏实,琼拍希奥玛拉的脸也没叫醒。
&esp;&esp;“她说一直在忙婚礼,都没休息,想睡一会儿。”
&esp;&esp;“啊?啊!这边来,我带你们去休息室。”
&esp;&esp;娜塔莎掐自己,表情扭曲:“那个玛拉,睡着了?”
&esp;&esp;海特喝酒压惊:“可能真的是很累吧。”
&esp;&esp;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希奥玛拉重伤昏迷也会很快就把自己惊醒,她说她有很严重的心病,她们治不好,所有药都治不好。
&esp;&esp;古伊娜手舞足蹈说不出话。
&esp;&esp;海特说:“先把婚礼搞定再说吧,琼也跟去了,有什么意外她会喊我们的。”
&esp;&esp;因为两位新娘红色的裙摆,红色的头发,报纸上称呼这场婚礼为“血色婚礼”,没什么意外,唯一的插曲是女帝波雅·汉库克当众提起女武神奥尔森·娜塔莎的奴隶身份,海侠甚平和女帝大打出手,问题焦点的女武神却不咸不淡地回应是有这样的事情,虎鲸鱼人扔了苹果进嘴里,说没关系了,现在没人敢卖我了,敢卖我的坟头都三尺高了。
&esp;&esp;这样豁然的态度让想安慰她的人都无言,女武神从来不掩饰她曾经被卖为奴隶,四处辗转受到欺压的过去,也因为这位女武神,各个国家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奴隶暴动,这是可以说的,奴隶买卖也受到了各个层面的回避。
&esp;&esp;人们提起奥尔森·娜塔莎语气很少有鄙夷的“她以前不过是个奴隶”,而是惊叹地表达“原来奴隶也能反杀奴隶主”的恐惧,奥尔森·娜塔莎在之前曾大喇喇带小鱼人和小人鱼们到香波地游玩,人们注视着那罕有的种族,没有一个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