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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晴荟大厦。
阮穗禾在开视频会议,听取一些项目的进程。
秘书走过来:“阮总,您爷爷最近会回国。”
“爷爷?”阮穗禾皱眉,她记得他已经移民了。
秘书继续说道:“应该是听闻您父亲已经死了,所以才回来的。”
晴荟大厦,待客室。
阮山是个老学究似的老头。
他坐在沙发上看报,拐杖放于一盘。
阮穗禾推门进去,看着阮山,道:“爷爷,您怎么回来了?”
阮山没正眼瞧阮穗禾一眼:“我听说我儿子死了,我不能回来?”
阮穗禾神色平静:“墓地的地址已经发给您了。”
说完,她转身便想走。
然而阮山说道:“我听说你还跟陆牧也那个小子纠缠。”
阮穗禾转过身:“这是我的私事。”
阮山老花镜下的眼睛依旧锐利:“当初分手,你就没跟他断干净过。”
阮穗禾冷笑:“现在晴荟集团大权在我手里,您也想逼我退位?”
阮山继续看向报纸:“我可什么都没说。”
阮穗禾离开了待客室。
关上了门,她深呼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