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穗禾压下纷乱的情绪,继续问起有关地皮的事。
……
夜晚,会所包厢内,一群男人在山珍海味前喝酒聊天。
阮穗禾到时,就看到负责京郊地块的负责人正在高歌。
瞧见她,负责人有些惊讶:“这不是阮总吗?”
“就是!往日都是隔着老远能见阮总一面,今天是哪门子的风把您吹来了?”
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阮穗禾镇定自若:“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
有人给阮穗禾递酒:“穗禾啊,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
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刚接手晴荟时,阮穗禾喝过不少酒,进医院是常事。后来晴荟重回龙头,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
但为了京郊那块地,阮穗禾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下。
“阮总酒量不错!来来,赶紧给阮总满上!”
又一杯酒推到她面前,阮穗禾扫过众人,再次一饮而尽。
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不能得罪。左不过多喝几杯,阮穗禾劝着自己。
到最后,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里隐隐约约传来刺痛。
阮穗禾无意识的按了按,刚想将酒杯扣下,说话。
却听角落里响起道熟悉男声:“阮总好酒量!”
陆牧也从角落里起身,一步步走到阮穗禾跟前:“不如阮总陪我喝一杯,说不定我高兴了就把地皮让给您!”
阮穗禾呼吸停滞。
他怎么在这儿?所以刚刚的一切陆牧也都看在眼里,却视若无睹?
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迭起,又在男人冷峻的眼里化为死寂。
阮穗禾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哑:“陆总这话当真?”
“当然。”
陆牧也回着,将一瓶刚开的伏特加递到她眼前:“喝吧,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