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只手放在陆牧也的肩上:“陆总,我不会跳舞,如果踩到你的脚,请多多见谅。”
陆牧也冷笑:“你最好别故意这么做。”
大学时的舞会,陆牧也当时就是阮穗禾的舞伴。
他们练习了很久,但阮穗禾依旧肢体不协调。
他不知道现在阮穗禾的舞技如何,但只求别比那时还差。
正这么想着,音乐声响起。
阮穗禾上来就踩了陆牧也一脚。
“不好意思。”她说话像是在道歉,又像是根本不在意。
陆牧也心中隐忍着怒火。
转了个圈,阮穗禾又踩中了陆牧也。
陆牧也面色阴沉:“你是故意的。”
阮穗禾惊讶:“陆总,你怎么不信?我确实不会跳。”
一曲舞毕,阮穗禾总共踩了陆牧也七次。
在酒杯堆成金字塔的桌边,陆牧也暗暗掐了阮穗禾的腰:
“今晚我会报复回来七次。”
……
皇冠酒店。
阮穗禾和陆牧也一直缠绵到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