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芙儿抱起,“爹爹没有允许,我们不能动。”
芙儿仰着小脸,“爹爹也没有允许我们拿书呀。”
姜时窈,“……”
女儿现在不好骗了。
芙儿牵着她的手指往外走,“阿娘,夫子说君子有所为。”
姜时窈,“阿娘是女子……”
芙儿认真地纠正她,“君子是说行为,不是说男女之分。”
姜时窈摸着女儿的头,“行吧,那阿娘陪着芙儿在这儿等爹爹可好?”
母女坐在台阶上数蚂蚁。
芙儿望着爹爹宽敞又空旷的院子,颇为可惜地叹息。
“小骨头可喜欢跑了,它要是住在这里,它该多开心啊!”
姜时窈看着女儿的侧脸,突然现她与上一世竟也不同了。
上一世芙儿怯懦,不显。
这一世,她不再只是一个只能蹲在角落里的小姑娘。
她的抗争,换取的不止是她的自由。
还有女儿的未来。
周从显没有回来,等到芙儿都睡着了。
姜时窈从书架上找到了山河志就回了小院儿。
将芙儿交给何妈妈,便返回了内室。
姜时窈翻开书页,就开始寻找她要的信息。
仔细将沿路的所需要的地点都记了下来。
再翻到后面时,她的指尖一顿。
指腹下的凸起。
坏了。
这一页藏了东西。
她咬着牙闭了闭眼,书房里那么多的书,藏哪儿不好,怎么就偏偏藏了山河志!
周从显回到书房时,他一眼就现少了东西!
他的眸光变得凌冽,“山河志不见了,去查,谁来过书房。”
魏寻和万全两人一顿。
“是。”
世子的院子里虽然没有留人,但是每日都有人进来洒扫。
洒扫的小厮今日就看到姜娘子和小小姐进来过。
魏寻如实汇报。
周从显的眼睛微眯起,今日刚在玉宝楼见到了她。
回来恰好藏了太后一党罪证的山河志就不见了……
他看向书桌,桌上的簪子动了。
桌上还有一个小脚印。
魏寻犹豫道,“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他这些是时日虽然和姜娘子相处得不算多,但是姜娘子着实看着不像眼线……
成王是太后养大,他府里还住着太后的幼子七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