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杨柳巷的醉花楼,有人闹事,报案人说是山里的土匪进城了!”
以前也有山匪闹事,只是秦大人防范严密,少有事情生。
况且自去年秋时,这边一带几乎没有山匪的活动了。
就连山民都说几乎看不见山匪了。
这大半年都过去了,还以为没有山匪了。
没想到又出现了。
杨柳巷,有酒楼,也有风月场所,最容易出现寻衅滋事。
三个一身匪气的男人当街横坐在长凳上,一人手里拿着一摊子酒。
凳子下还困着一个店小二。
其中一人手里还搂着一个姑娘。
那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只是不停地朝着老鸨求助,“春姐,救我。”
春娘只能在一旁赔笑,“三位爷,这丫头还没调教好,只会爷的败兴,三位上我们醉花楼,我保管找的姑娘给爷们儿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那山匪将手中的酒坛子一扔,掐着那姑娘的下巴摸了一把。
“别以为老子不懂,你那些都是不知穿了多少回的烂鞋。”
“老子就要这样没调教过的,越烈越喜欢。”
姜兴尧赶到的时候,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
只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他推开人群走了进去,“何地人士,胆敢进城闹事!”
为的人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你算哪根葱,姓秦的都得在老子的跟前磕头,你算个屁!”
姜兴尧听说这个故事,就是这个山匪以一个才刚刚出生的婴孩相挟,逼迫秦大人磕头。
秦大人磕了。
姜兴尧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现在初入仕途,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
他当下拔出身边衙役的佩刀,一刀砍中他的胳膊!
“算什么?本官算取你狗命的阎罗!”
斜对面的二楼上。
一双眼紧紧盯着姜兴尧的身边,见他拔刀,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姚将军,本王早就答应了你,会让你见到儿子的。”
“姜大人新科状元,前途不可限量,姚将军只管放心便是。”
姚正梁转头看了一眼成王,“我什么时候才能和我儿子相认。”
萧恕摇头,“现在可不行,姚将军现在还是“山匪”,相认了岂不是害了姜大人?”
“姜大人寒窗苦读这么多年,才辛辛苦苦走到这一步,您一出现岂不是打乱了他的仕途。”
姚正梁握着酒杯的指骨紧了紧。
“殿下的事儿,姚某一定办成,至于……”
他的视线朝下看了一眼,“姚某希望他的官途顺遂一些。”
萧恕唇角的弧度不变,“这是自然。”
“就是姚将军御下之术,恐怕还有人不服。这才松懈一两日,就能开始无视纪律作乱,本王所要的精锐可不能是这副模样。”
姚正梁的眸色微沉,“带着泥沙的河水,自然要沉淀些时日,才能看出什么是位置所用的水,什么是弃之不用的渣。”
说着他站起身来,“姚某定会给殿下一个满意,也请殿下莫让姚某失望。”
他站在窗前,那三个私自出逃的人正要一起围攻姜兴尧时,他曲起手指在唇边吹响了口哨。
那三人的脸色一变,几乎都是同时看向二楼的方向。
姜兴尧刚想带着衙役们迎上去的时候,那三人却转头就跑了。
“怎么跑了?”
“大人追吗?”
衙役们也是没有想到,这几人刚刚还不可一世,转头就跑了。
姜兴尧的眉头微皱,他下意识回头。
酒楼的二楼窗户半开着,里面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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