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们母女一个样,都是被主人操烂了的样子才好看。”陆香的声音轻柔,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小雨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屈辱、痛苦、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淹没。
一旁的杨帆终于心满意足地提起了裤子,看着床上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小雨,他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觉得无比畅快。
“小雨啊,你可别怪叔叔,要怪就怪你爹,满足不了妻子,只能把你妈送给我。”杨帆冷笑着,语气中满是阴狠。
“好了,别吓着孩子了。陆香娇笑着,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只有刻骨的恶毒在眼底翻滚,小雨,好好养伤,可别让妈妈担心。”
“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气氛。陆香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伸手从床头柜上摸索着手机。
看也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通了。
“喂?什么事?!”她语气不善,显然是还没从刚才的“兴致”中缓过神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声音,带着一丝谄媚和讨好:“香…香啊,你在哪儿呢?我…我下班了,回家吃饭不?”
杨帆听到这个声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他知道,打电话来的正是陆香那个窝囊废老公,张强。
陆香轻蔑地笑了一声,“怎么?在哪儿吃饭还要跟你汇报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你了…”男人支支吾吾地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卑微和渴望。
杨帆饶有兴致地看着陆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一把抢过手机,打开免提,用一种充满戏谑的语气说道:“喂,你老婆怀孕以后更骚了,特别是你的宝贝女儿,真是水灵啊,哈哈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一阵奇怪的“嘶嘶”声,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又像是压抑的喘息。
杨帆不用猜也知道,张强这个窝囊废,肯定又在一边听着自己老婆被羞辱,一边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呢。
“杨,杨总,您,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张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讨好和谄媚,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兴奋,“小雨还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哈哈哈,你倒是想得开啊!”杨帆大笑起来,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怎么着,自己老婆孩子被我玩了,你还觉得挺光荣?”
“不不不,杨总您说笑了……”张强的声音更加慌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样,“您是贵人,能看上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福气?”杨帆冷笑一声,“你倒是说说,是什么福气?”
“我,我……”张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出“嗯啊”的呻吟,显然,杨帆的话语刺激到了他,让他更加兴奋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杨帆戏谑道,“是不是觉得,能被我玩弄,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是,是,杨总您说得对……”张强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本能的喘息和呻吟,“您,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您高兴……”
听到这番话,杨帆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看了一眼床上瘫软的小雨和一旁兴奋的陆香,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任他摆布。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杨帆说着,一把将小雨从床上拉起来。
小雨惊恐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出无助的呜咽。
“爸爸,救我,救我……”
小雨绝望的呼喊声像是一根针一样,狠狠地扎进了张强的心脏,让杨帆心中那股变态的快感更加强烈。
他喜欢看到这种绝望和无助,喜欢看到别人在他面前崩溃的样子。
“哈哈哈,叫爸爸也没用!”杨帆狂笑着,一把将小雨压在身下,杨帆拳头大小的龟头抵住鲜红的菊花,小雨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细嫩的肌肤如同受惊的兔子,剧烈地战栗着。
“爸爸,救我!疼…疼!”小雨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在房间里回荡,却换来张强更加急促的喘息声,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一下下敲击着小雨崩溃的神经。
“乖,别怕,很快就不疼了……”杨帆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掩盖不住语气中那份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他一把抓住小雨纤细的腰肢,如同揉捏一件易碎的瓷器,粗暴地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
“啊——!”小雨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被尖刀刺穿心脏的困兽,绝望而无助。
撕裂般的痛楚自她的身体深处炸裂开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成碎片。
“叫爸爸也没用!哈哈哈!你爸爸?他算个什么东西!他就是我的狗!哈哈哈……”杨帆狂笑着,一把扯下小雨的内裤,将她纤细的双腿扛在肩上,露出那处令人作呕的幽深。
陆香坐在床头,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药物和肉欲的漩涡中,对于女儿的遭遇视而不见,反而兴奋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道,嘴里出呻吟。
看到陆香这副模样,杨帆心中的快感更加强烈。
小雨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裂开了,肛门被拉伸成一圈紧绷的半透明的肉膜,火烧火燎的疼。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音,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整个菊花完全塌陷进去,像被大鸡巴在两腿间凿了一个深坑。
而肠子里头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反向排泄,手臂粗细的肉棒将那羊肠小道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肠衣,随时都要被撑破。
不比婴儿脑袋小几分的龟头正在拼命地顶撞着大肠,整个肠子被顶得变了形、移了位,躲进腹腔深处再无路可退,只有那无法言喻的剧痛清晰地提醒着她正在遭受着怎样的凌辱。
“啊…嗯…”小雨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声音却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猫一样,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