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第48章（第2页）

&esp;&esp;以上是成功了的说辞。

&esp;&esp;不成功就是，我过于自信，导致计划要延后很长一段时间。

&esp;&esp;但就我的表现来看，这确实是优化，而不是过于自信。

&esp;&esp;第一席「队长」对第二席「博士」有刻板印象，是研究狂人。这原是多托雷给的，眼下我又添了一笔。

&esp;&esp;清除所学的知识，只为了重新习得对世界的认知，得到更好的方法。

&esp;&esp;“渊龙的架构出了什么问题？”

&esp;&esp;卡皮塔诺信任我更甚于信任纳塔传说中的渊龙。

&esp;&esp;“除了老旧没有问题，但我的懒惰阻止了我的改正，形成了路径依赖。现在没有了，我可以改得彻底一些。”

&esp;&esp;下午，他就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esp;&esp;猎龙人基尼奇在我的干扰下，于今日下午才找到龙之贤者瓦萨克的浮土静界，这宣告了我假期的结束，又决定了卡皮塔诺的忙碌。

&esp;&esp;前期的准备阶段结束了。

&esp;&esp;我在纳塔的火神面前，正式露面是在卡皮塔诺与纳塔达成合作关系的第二天，以第二席「博士」的身份，而非二席的造物，而非死去的亡者的倒影。

&esp;&esp;人们认知中更常见的那位二席多托雷，其声名对我工作造成的阻碍并未抵达我的身前，卡皮塔诺不会让这些影响我计划的推进。

&esp;&esp;想要动摇他的思想，除非纳塔方可以拿出更好的方式。

&esp;&esp;——“但我不认为阁下能够比我们做的更好。”

&esp;&esp;“此刻的犹疑，只是在浪费双方的时间。”

&esp;&esp;愚人众信我，纳塔信渊龙。

&esp;&esp;双方的分歧在于，双方手里都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并准备付诸行动。

&esp;&esp;我都看过，卡皮塔诺在这方面相当谨慎，他可能有别的目的，但在稳固纳塔地脉这上面，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esp;&esp;“纳塔地脉虽然不稳定，又是深渊冲击的第一线，但渊龙的架构确实足够支撑很久。”

&esp;&esp;“哼，正因为有渊龙的架构，他们才会如此优柔寡断。”

&esp;&esp;一个能够实现自己心中所想又任性的天才出现在纳塔，对纳塔人而言是幸运和极不幸的事。

&esp;&esp;幸运的是，天才留下的架构可以让他们在承接了提瓦特大部分的深渊伤害后，地脉仍旧很有韧性，可以汲取深渊的力量修补自身，不使纳塔因为地脉的不稳定而招致毁灭。

&esp;&esp;他们拥有了足够的时间，可以更从容一些的完善自己的计划。

&esp;&esp;不幸的是，正因为出现了这样一位天才，纳塔人的思维便被困在了天才的思维定式中。他们无法剥离天才的架构去看纳塔的深渊与地脉，他们失去了一种可能。

&esp;&esp;天才给他们指明了一条路，给所有提瓦特人指明了深渊和元素互溶的路，由此断绝了一些人的可能性，因为道路就在那里，人很难摆脱惯性，去涉足一条从未有人踏足的路。

&esp;&esp;便是涉及，这世上，又有什么学者，能够超越一个想到就能做到的渊龙？

&esp;&esp;天才是引领者，也是束缚者。

&esp;&esp;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esp;&esp;这正是我想要的。

&esp;&esp;从浮土静界出来，给我带来实验器具的瓦萨克，说我的过保护欲还是没消停，明明已经做下了决定，却又不肯直接一刀切掉这决定之外的所有可能性。

&esp;&esp;“这本该是很久以前就该完成的设想，拖到此刻，你想看到的情形还是没能看到。修库特尔死之前还在为此愤怒，说你看上去只在乎土地，实则还是偏向人类。”

&esp;&esp;“你跟修库特尔是这么认为的吗——”我有些诧异，“这么多年，我的等待，你们认为我是偏向他们，所以不忍心？”

&esp;&esp;“别告诉我，你的本意，是收集他们的绝望，在知识的铁壁面前。”

&esp;&esp;“不止。在须弥，记忆是力量的承载，亦是文明的承载。他们为互溶现象产生的一切情绪都是整个中和术式运转过程里不能缺少的因素。而且，这机会我均等的给了龙，你和奥奇坎，难道没有尝试过吗？它就在纳塔这里，公开的存在着，谁都可以挑战。”

&esp;&esp;知识但凡公开存在，那它的受众就是所有人，理解它可能要看天赋，但所有人都能看到它知道它。

&esp;&esp;他们以为的过保护欲，是我对所有后来者下的挑战书，是面对提瓦特一切知性生命的限时挑战任务。

&esp;&esp;只要他们可以更改我留下的框架，我就会更改自己的想法，考虑他们的建议。

&esp;&esp;然而，他们没有完成。

&esp;&esp;深渊依旧是困扰他们的难题，高天之上，依旧是包裹提瓦特的蛋壳。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