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记忆的浮黎的手笔。
&esp;&esp;阿哈没有第一时间背上锅,后来就没机会背锅了,列车不让祂上来了,可怜的阿哈急得面具都掉一地,茶不思饭不想,只想见自己被阿基维利棒打鸳鸯的妻子。
&esp;&esp;(阿哈绘声绘色演的,可信度,随便吧。)
&esp;&esp;反正忆泡里这之后就没有阿哈的正式亮相,出场全是些侧面描写:
&esp;&esp;不是在亲切友好、平易近人的阿基维利笑意不变的“抱歉,我稍微处理一些事,待会就回来。”里。
&esp;&esp;就是在我夜半突然被敲响的门、隔着门传来的阿基维利的声音“我梦到你做噩梦了,你还好吗?”里。
&esp;&esp;……
&esp;&esp;阿基维利铁了心不让阿哈见我,而阿哈抓心挠肺的想见我(?),我不确定,因为如我所说,阿哈的出场都是侧面描写。
&esp;&esp;让阿基维利暂时离开出现异常行为的,可能是列车撞上了没死透的虫子,可能是沿途发现了一颗星核,又或者是阿哈……开拓的旅途不可能一帆风顺,阻碍亦不可能只限于阿哈。
&esp;&esp;以为自己是第一次当无名客的我,混在一群无名客里,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esp;&esp;——这对于认识我的阿基维利而言,不是一件很容易忍耐下去的事。
&esp;&esp;普通的无名客、出色的无名客,在广袤的未知里都会受伤乃至为开拓失去生命。
&esp;&esp;阿基维利会坦然的接受这样的事,对所有踏上开拓之旅的无名客献上真诚美好的祝愿。
&esp;&esp;在祂主导的开拓之旅里,祂也会避免出现伤亡。
&esp;&esp;所以,祂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好老板。
&esp;&esp;等到这个好老板长时间凝视着我身上留下的一道伤口,凝视着那些喷上了医疗喷雾等待愈合的伤口时,我只以为这是老板的大发善心——除了「妻子」这样的工作,没有哪一个打工人会认为老板看你是看上了你,只会想到“完了,被抓到小辫子了”。
&esp;&esp;这点,就算老板是个帅哥都挽回不了,只有平时当人,才会让人勉强想到正面角度。
&esp;&esp;阿基维利选择的不是福利,是求婚。
&esp;&esp;求婚当天,列车外黑漆漆一片,有什么东西啪啪啪甩在了窗户上,阿基维利用一脸凝重的表情问我愿不愿意成为祂的妻子。
&esp;&esp;我尽职尽责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做出视死如归的表象,问祂我们列车是不是遭了虫子了,还是开拓的命途需要这么做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esp;&esp;“您说什么我都会信的。”
&esp;&esp;我满脸写着这个。
&esp;&esp;阿基维利被梗了一下,失笑:“列车正常行驶,没有偏离轨道,昨天这片区域的星轨我已经探查过了,没有阻碍列车的事物。”
&esp;&esp;“这是一段平稳的旅途。”祂先强调了这一点,车窗外的声音静了一瞬,然后是“嘭”“嘭”“嘭”,一声比一声大。
&esp;&esp;星神依旧保持着温和近人的微笑:“我是认真的。”
&esp;&esp;开拓的力量笼罩着整个星穹列车,都无法隔绝那种吵闹的声音。
&esp;&esp;理论上,求婚应当慎重,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但我们,一个星神,一个说持明也行说人也行。
&esp;&esp;“那能接受随时离婚吗?”
&esp;&esp;我问。
&esp;&esp;看了阿哈离了又结二十多次的阿基维利,答案只有一个。
&esp;&esp;祂求婚完成,做的第一件事是出去揍什么人,回来后相当自然的继续求婚之前的话题,求婚仿佛只是在走某个正式流程,好确定下双方的关系。
&esp;&esp;我说祂很像人,星神说是吗,看了别人结婚那么多次,婚礼上被抢亲的都见得多了,可能是在其中学到了一些小技巧。
&esp;&esp;祂说不定对我的房间比我自己都还要熟悉,那种敲个门,听个音儿就知道我睡没睡,房间里时不时有什么东西在手忙脚乱的移动的程度。
&esp;&esp;还没用命途的力量、星神的位格去作弊。
&esp;&esp;这种熟悉感接近于让人消解警惕心的亲近,又或者是星神再怎么接近人,依旧是另一种个体所致。
&esp;&esp;反正我问祂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时,祂总是反应很快的笑眯了眼,说,“真巧,我也这么觉得。这是不是就叫一见如故?”
&esp;&esp;近人的星神很擅长利用人的习性,冬天了就嘟囔这自己怕冷,两个人的身体都快嵌合到一起,我忍无可忍上手扯开距离,祂就顺理成章的跳过了这种话题,跟我掰扯开拓的星神到底能不能怕冷的问题。
&esp;&esp;我们之间的话题绝不危险,绝不会动摇我们之间的感情,也绝不会有星神对人的异质感。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