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能是他这个人生来本就是该做老大的,他自来就很能带给人信念感,如今的苏梦枕三个字,已成了这个江湖上无可比拟的正道代名词,只要他这个人站在那里,登高一呼,便能一呼百应。
&esp;&esp;花晚晚躺在他怀里,侧耳听着他胸口处传来一记又一记轻浅的心跳声,只觉得无比安定,又无比平静。
&esp;&esp;她倏而又轻声开口说道,“改天有机会让你见见我家几个哥哥,你们肯定会很谈得来的。”
&esp;&esp;这是她委婉表露出来的一句承诺。
&esp;&esp;承诺她就算离开了也会带着他,往后再也不会放他一人孤独的等着她了。
&esp;&esp;苏梦枕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来。
&esp;&esp;他懂得了她的话外音,忍不住微扬了扬唇角,而后应道,“好。”
&esp;&esp;花晚晚听着他说话时胸腔闷闷发出的震动,也不由得抿唇微微笑了下,然后再度沉入了他的怀里,静静感受这一刻她自心里满溢出来的幸福与安宁。
&esp;&esp;但这个不解风情的男朋友,却偏偏长了张不识好歹的嘴。
&esp;&esp;只不过安静了片刻,花晚晚又感觉到耳边传来了一阵胸腔的轻微震动,紧接着,便听到某个仿佛喝了一坛陈年老醋的家伙开了口,问她:
&esp;&esp;“那,咱们现在先来谈谈,小凤凰是谁?”
&esp;&esp;“还有……臭剑客又是谁?”
&esp;&esp;兔子:“…………”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哥哥们:不,不可能谈得来,这辈子都不可能!
&esp;&esp;今日算是二合一更新啦~
&esp;&esp;执念太过
&esp;&esp;“苏小刀,你跟我说实话,你究竟偷偷进我房间多久了?”
&esp;&esp;花晚晚觉得这事不对,她方才压根就没说跟他说过什么剑客的事情,这家伙咋知道的?
&esp;&esp;而且她还大概有那么一点印象,在刚回来风雨楼的那天晚上,她因为有些认床没睡好,做了个噩梦,梦见了叶孤城又在逼着兔子练剑,就他那张油盐不进的后妈脸在她梦里晃了一夜,害得她第二天醒来那叫一个心力交瘁。
&esp;&esp;花晚晚眯了眯眼,狐疑地睨着他,目光中明晃晃表露出了“好家伙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意思。
&esp;&esp;苏梦枕:“…………”
&esp;&esp;他忍不住咳了几声,然后干脆利落的将兔脑袋按回怀里,果断隔绝了她强烈谴责的视线。
&esp;&esp;花晚晚将自个儿的脑袋从他手下解救出来,也不再纠结这事了,现在的重点在于病病的苏小刀得赶紧睡觉了,那么多天没怎么睡,正常人都得熬坏了,更何况体质本就弱兮兮的苏小刀。
&esp;&esp;但弱兮兮的苏小刀醋精上身,仍然还想继续问下去,“你……”
&esp;&esp;“嘘——”
&esp;&esp;花晚晚打断了他想说的话,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先碎觉,你想知道什么明天起来再说。”
&esp;&esp;苏梦枕默了默,片刻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似是要起身离开的模样,但又被怪力兔子一伸手给拽了回去。
&esp;&esp;他觉得这样不妥,“我回房去睡。”
&esp;&esp;花晚晚:……??
&esp;&esp;不是我说,你都天天晚上跑黄花兔子闺房里了,居然这会儿才觉得不妥?
&esp;&esp;花晚晚微微抬眉,“你回去能睡得着?”
&esp;&esp;苏梦枕默然不语。
&esp;&esp;“你不会还要回去继续工作吧?”花晚晚问他,她觉得以苏小刀的工作狂魔属性,睡不着就起来工作这种事还真确实会发生在他身上。
&esp;&esp;她一把扯过被子重新给他盖了回去,将他罩得死紧死紧的,“风雨楼现在发展都稳定了,你还把自己折腾得那么忙干嘛,杨管家他们又不是不能帮忙,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呢?”
&esp;&esp;苏梦枕受到了兔子的怪力压制,挣脱不得,十分无奈,“有些事没有我点头,他们不敢擅自决定。”
&esp;&esp;“那也没有必须大半夜工作的道理啊。”
&esp;&esp;她以往就总是瞧见他房里大半夜烛火还亮着,见天的为了风雨楼殚精竭虑,劳心又劳力,根本一点都没有身为病人的自觉。
&esp;&esp;想到这里,她抬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认真极了,“其实就算哪天风雨楼倒闭破产了也没事儿,大不了我用哥哥赚的钱养你嘛。”
&esp;&esp;某只兔子嘴巴一张一合,说出了这世上最为动听的情话,我养你啊。
&esp;&esp;——虽然用的是哥哥赚的钱。
&esp;&esp;某位忽然被吃软饭的苏楼主:“…………”
&esp;&esp;苏梦枕哼笑一声,抬手捏住了她的脸,“花阿晚,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的?”
&esp;&esp;“我这就是做个假设嘛。”
&esp;&esp;花晚晚将自己的小脸蛋从他的魔爪下解救出来,“而且啊,熬夜可是很容易脱发的,哪天你要是把自己给折腾秃了,我到时就只能去给你找间庙了。”
&esp;&esp;她的语气那叫一个情真又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