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花晚晚:“……”
&esp;&esp;他这答应得比刚才还快。
&esp;&esp;为什么她忽然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esp;&esp;花晚晚眯了眯眼,对此抱有很大的怀疑,问他,“……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esp;&esp;她方才扑上去咬他的时候,可完全没见他有半分反抗的意思。
&esp;&esp;苏梦枕笑了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没有。”
&esp;&esp;花晚晚:“……”
&esp;&esp;好的,懂了。
&esp;&esp;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esp;&esp;苏小刀是真的诡计多端。
&esp;&esp;紫禁后事
&esp;&esp;花晚晚最终还是没能去看成那场决战。
&esp;&esp;毕竟她要脸。
&esp;&esp;况且这一战结果早已注定。
&esp;&esp;她看或不看,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
&esp;&esp;自一开始,这就不是一场单纯的剑客之战。
&esp;&esp;就算不提叶孤城本就是为了南王府李代桃僵一事而邀的这一战。
&esp;&esp;小皇帝要建桥修路,要赈粮军需,那就必须得充实国库。
&esp;&esp;可国库空虚,钱从哪里来?
&esp;&esp;自是不能剥削百姓,那是昏君所为。
&esp;&esp;但江湖之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钱来得快,用得也快,偶尔输一输,也没什么大不了。
&esp;&esp;而苏楼主他不想吃软饭,他的金风细雨楼要立足于京城,除了要利用李燕北与杜桐轩的赌约一举拿下南北城的地盘帮会,另外还需大量的银钱流转。
&esp;&esp;他以一百九十五万两买下李燕北的全部身家产业,可不是为了输的。
&esp;&esp;所以,这就要话说回来了。
&esp;&esp;叶孤城的造反之罪,需要多少钱才能买断?又需要多少钱,才能不牵连他的白云城?
&esp;&esp;要小皇帝来说,他除了输一输,估计也没什么其它好办法了。
&esp;&esp;他要输得真实,还要输得自然。
&esp;&esp;至少不能让西门吹雪察觉到,也不能让在场观众看出来。
&esp;&esp;原本叶孤城有寻死之心,他死在西门吹雪剑下便是等同于输了,但现今他已有了新的目标,他不再是那个厌倦了高处不胜寒的绝世剑客,他必须得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看到另一个不同的世界,找到更多更强的对手,也由此才能继续去寻觅他的无上剑道。
&esp;&esp;他的剑法或许略胜西门吹雪一筹,也或许与之不相上下,但不论是什么结果,都已不再是他所执着的答案了。
&esp;&esp;叶孤城仍然是叶孤城,他亦仍然还是那个只诚于剑的剑客。
&esp;&esp;但他又不止是个剑客。
&esp;&esp;他不仅得抵消他的造反之罪,抵消白云城的牵连之罪,还得给他那个暴力拆了南书房的便宜徒弟赔钱。
&esp;&esp;此番种种细数下来。
&esp;&esp;这一战,他不输也得输。
&esp;&esp;在只会出剑杀人的西门吹雪剑下输,那就等同于死。
&esp;&esp;那位深藏不露的苏楼主和小皇帝给他出了个进退都是死路的难题。
&esp;&esp;也或者小皇帝本就不在意他的命。
&esp;&esp;天子同样使剑,他太理解他们这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