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弦深还挺配合,几张照片和视频拍下来,却盏来回翻了翻,每个照片和视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得帅。
“……”
话说回来,她一时也想不到怎么命令他。
巴不得让他赶紧回自己房间别来麻烦她,可只有今天一晚上,明天这人醒来就不听她的了。
两人坐在岛台一侧面对面。
却盏舍不得浪费掉这个机会,想到encre系列新品发布时,陆砚行没有告诉她关于谢弦深的糗事。
“你跟我说,你小时候都做过什么糗事?”
她满心期待,听到的却是——
“没有。”
“……”
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这个道理用在谢弦深身上不顶用?
他的嘴怎么这么严。
问不出来什么话,却盏灵机一动,想到其他,“那你叫我一声姐姐,叫好听一点。”
手机录音功能打开,这声‘姐姐’就是谢弦深的把柄。
谢弦深抬眸看她,也不知道是没听到她说话,还是把这句话自动过滤了,只是看着她。
默然已而,尽管被酒淹了意识也不忘扯道理,“你比我小。”
却盏:“小怎么了,我就想听,快点叫。”
她不讲道理。
谢弦深说不,却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催他:“你不叫今天晚上别睡了。”
她不知道从哪儿翻来了他的房间钥匙,“钥匙在我手里。要么叫,要么睡沙发,选一个?”
却盏有点得意,眼前的男人比白天的谢弦深有趣太多了,除此之外,她还可以随便欺负他,命令他。
“老婆。”
很轻的两个字。
“不是这个……”却盏纠正他,“是姐姐!”
谢弦深微蹙眉,一理讲一理:“你不是我老婆吗?”
“……”
名义上的老婆也是老婆,在结婚证上,受法律保护。
岛台处的光落下来,晦暗朦胧,空间区域性明亮。
两人相视,却盏腹嗤自己疯了,好像从这句话中听到了一丝真诚,她的心霎时拧了一瞬。
什么醉酒听话都是假的。
她转身就走,留他一个人在这自生自灭才好。
就该让revival咬谢弦深一口让他清醒清醒,收了他的房间钥匙,别墅里的客房、沙发,甚至在外面打地铺她都不管,他愿意睡哪儿就睡哪儿。
却盏躺在自己房间床上,睡意摇晃,不怎么安稳,梦境没逻辑地偏拐到酒店泳池那时。
玩二十一点,她输给了陆砚行,罚的九杯君度,她大可以换成其他的酒来抵消。
为什么谢弦深帮她挡了。
是在更衣间里亲她想给她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