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皱眉“嘶”了一声,用手打他,“祁佑白你是属狗的吗?”
他笑笑,答应道:“昂呀,我就是你的狗。”
这话听得盛夏又脸红了,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不准你这么说!”
办公室静悄悄的,小汪助理特意吩咐了这段时间,不准闲杂人等打扰祁总,提前预约的客人,也只能等在对面的茶水室。
没人打扰,盛夏边吃糕点,边追剧,还躺在沙发上,用靠枕堆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怕影响祁佑白工作,她关了声音,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她的追剧体验。
时间过得倒也挺快,眨眼间,就到了下班的点。
追的剧已经看完,可是祁佑白还没回来,一个小时之前,来了一个合作方,他出去跟人谈项目了。
盛夏关了屏幕,有点困,迷迷糊糊就躺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
微风夹杂着淡淡的的花香,从窗户缝隙中溜进来,白色的鱼骨纱帘轻轻舞动,盛夏的眉头却紧皱起来。
金色刺眼的夕阳光线,穿过透明的落地窗,照在她的面庞上,办公室的门缓缓开了一角,那是足以让人通过的空间,祁佑白走进来,看到人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然后用一只手挡在她的眼皮上方。
睡梦中的女人眉头顿时舒展开了。
祁佑白望着她平静甜美的侧脸,笑得温柔。
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小声喃喃道:
“女朋友。”
“你是我的女朋友。”
原本计划中的电影没有看成,因为盛夏一觉睡到了深夜。
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发现自己趴在祁佑白的背上,他背着她,正输着密码,一声轻响,公寓的门开了。
祁佑白把她背到主卧,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在床上。
看到她已经醒了,祁佑白给她换了拖鞋,然后又起身捏捏她的侧脸,轻声细语道:“餐桌上有你爱吃的夜宵,起来去吃一点,我去给你放热水,吃完以后洗个澡再睡,嗯?好不好?”
盛夏睡眼惺忪地打了一个哈欠,目光迷离,她懒得动弹,抱住祁佑白的腰不让他走,哼唧地问他:“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怎么睡着了?”
“快十一点了。”祁佑白哄道:“听话,放开我,我去给你放热水。”
“不要。”盛夏搂着他的腰,稍稍用了点力气,就把他带得倒在了床上,她用一只腿压着他,头枕上了他的胸口:“祁佑白,今晚你睡哪儿啊?”
祁佑白笑着弹了她个脑瓜嘣儿:“想什么呢,我去隔壁睡。”
盛夏立刻清醒了七八分,抬起头,下巴支在他的肩窝处,从上往下审视他。
祁佑白问:“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不跟我一起睡啊?”
祁佑白狠狠捏她的脸:“说的什么虎狼之词?男未婚女未嫁的,我当然不能跟你睡一起了,你如果一个把持不住,玷|污了我的清白还不想负责怎么办?”
盛夏破功,笑着倒在了他的身上:“祁佑白,你好意思吗?”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男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盛夏点点头,重新抬起脑袋,捏住他的下巴,让步道:“那好吧,今晚先放过你,不过你得给小爷嘴儿一个。”
祁佑白一用力,轻而易举地翻身把人压在床上,然后深情地注视着她,脸越靠越近,正当盛夏闭起眼睛的时候,想象中的柔软却没有落在她的唇上,取而代之的,是额头一痛。
祁佑白笑着,竟然用自己的额头狠狠撞了她脑门儿一下。
盛夏皱起小脸,摸着自己被撞疼的那块地方,凶他:“你干嘛?”
祁佑白顺利起身,把她从床上拉下来:“快去填饱肚子,一会儿洗完澡早点睡,明天带你去爬山,顺便看个日出。”
盛夏忿忿不平道:“哼,我才不去呢,日出有什么好看的?”
她当然也就只是嘴上说说,因为……她蛮喜欢有人陪着她爬山看日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