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惊!霍氏掌舵人疑似出轨……”
&esp;&esp;底下配着张硕大的图片,貌似是从侧面抓拍的,身影比较模糊,站着的男人身材颀长,怀里的男人并不娇弱,自有一股韧劲儿,小惟凑近仔细瞅瞅,哟吼!真是他爸!那怀里那个,肯定就是角受了。
&esp;&esp;这下可热闹了,小惟幸灾乐祸,声音急迫,“张叔,快!我们快回去!说不定能赶上一场……呃……安慰安慰小爸。”
&esp;&esp;张叔不看娱乐新闻,不明状况道:“小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esp;&esp;小惟将身子摔进椅子里,胖乎的手遮住双眸,意味深长地笑一声,声音激动不已,像是中了大彩票似的,“张叔,假如说,有alpha出轨,该怎么办?”
&esp;&esp;张叔转过头扫他一眼,看起来很是欢天喜地,问出的话……很难评。
&esp;&esp;叹一声,他之前听说过这小少爷有精神病,但工作后,他觉得还挺正常,没想到原来是图穷匕首见,琢磨一下,委婉地说:“小少爷,如果您身边的人被出轨了的话,那么,他极有可能会被抛弃,按联邦法律来讲,oga没有申请离婚的权利,但alpha有。”
&esp;&esp;小惟心里骂骂咧咧,这联邦法律不会是在智障的脑子里泡过吧。
&esp;&esp;那叶秾还怎么提离婚?
&esp;&esp;到如今,霍叶两家的利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霍砚辞肯定不会主动提离婚。
&esp;&esp;叶秾如果提不成的话,那他的任务……遥遥无期。
&esp;&esp;又问:“那oga在婚姻上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自己做主的呢?”
&esp;&esp;“相夫教子啊。”张叔十分理所当然。
&esp;&esp;小惟:我就知道。
&esp;&esp;好心情荡然无存,撑着下巴回到枫欲晚,一一坐在庭院,听到汽车的嗡鸣声,从椅子上蹦起来,小跑着过去。
&esp;&esp;小惟一下车,就被一一扑了满怀,一一在他怀里蹭蹭,没戴墨镜的漂亮眼睛全露出来,里头映着小惟的影子,好似他的眼中,全世界只有这一人。
&esp;&esp;一一看了眼身后,讨厌鬼没跟来,心情更是好了加好。
&esp;&esp;他将冻得通红的手放进小惟手掌心,细细撒着娇,“一一等哥哥,都冻冰了。”
&esp;&esp;一一的手沁凉,料想耳朵脸蛋也好不到哪儿去,小惟从书包里摸出毛茸茸的垂耳兔帽子,仔细给他戴长,捂着他的手往屋里走。
&esp;&esp;小惟的声音有些别扭,“你……排第一,没有人比得上。”
&esp;&esp;七个小矮人和七个葫芦娃
&esp;&esp;一一的眼睛亮晶晶的,里头似乎有星子在闪。
&esp;&esp;趁小惟不注意,在他胖乎乎的脸上“叭叽”一口,凑在他耳边傻乐似地咕咕哝哝,“谢谢哥哥,哥哥也是第一。”
&esp;&esp;小惟推开他凑上来的脸,避开他灼热的呼吸,可被他气息侵袭过的颈侧还是生出了些潮意。
&esp;&esp;书包被随意扔在沙发上,小惟摊在沙发上问一一:“爸爸们回来了吗?”
&esp;&esp;一一捧着杯热水暖手,吸吸小鼻子,吸溜一小口,发白的唇恢复原来的色泽,泛着淡淡粉意,说,“回了啦!上楼去了,不让一一跟。”
&esp;&esp;小惟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有好戏看了,又不放心将一留在大厅,暗示意味明显地问,“一一困不困?”
&esp;&esp;一一刚才被冻得神清气爽,进了暖融融的屋内,又裹得严严实实,微微生出些汗意,确实有些昏昏欲睡,“困。”
&esp;&esp;“那太好了,哥哥这就带你去睡觉,多睡觉有利于长高高……”小惟爬下沙发,穿上绵绵软软的小拖鞋。
&esp;&esp;转头一看,一一很自觉地放下水杯,双手攥住小惟的衣角,很乖的模样。
&esp;&esp;小惟带他坐电梯,这电梯是前不久才清理出来的,主要是叶秾见两只幼崽都挺好动,爱四处溜达,为了方便,特地找人修缮一番。
&esp;&esp;相比于爬楼爬得满头大汗,小惟很乐意选电梯。
&esp;&esp;踮起脚尖摁下按钮,速度很快地抵达二楼。
&esp;&esp;进入西边卧室,小惟从衣帽间扒拉出了一套奶牛睡衣,准备给一一换上。
&esp;&esp;一一耷拉着脑袋,任由小惟动作,小惟手刚放到软绵绵的毛帽上,揪着兔耳朵要将帽子扯下来,迷迷糊糊的一一仿若如梦初醒般扒拉住脑袋,怎么都不肯让小惟把帽子脱下来。
&esp;&esp;一一眼瞧着小惟蛮狠地扯着兔耳朵,顿时委屈起来,眼里又沁出泪花,嘟嘟哝哝,“哥哥,你不要扯,兔兔会疼的。”一一整日无所事事,最大的消谴就是看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