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他刚刚还带笑的岳父见他如此不上心,语重深长地劝他,“秾秾这几日一直都踮念着你。”顿了顿,“oga,是需要哄的,你不能冷着他……”他端着长辈的架子毫不客气地数落着霍惟砚辞。
&esp;&esp;“爸爸说的是,我经验尚浅,没有爸爸经验丰富,以后,我多多注意。”霍砚辞四两拨千斤地回应了他的训导。
&esp;&esp;叶秾撇撇嘴,“他确实经验丰富地很,但你可别和他学,一脸的渣a相。”他俏皮地眨眨眼,无声中撒着娇。
&esp;&esp;叶锦城一口气哽在心口,暗骂一声蠢货,真是好赖不分,冷哼一声,也懒得再送这糟心玩意儿,俯身和小惟一一亲切地告别,让他们常来玩,随后进了屋,临走前还隐晦地看了眼霍砚辞。
&esp;&esp;霍砚辞将一行人接回家,和两个小的也没什么话说,便打发两个小的上楼休息,自己则听着叶秾不知所云的话。
&esp;&esp;自觉铺垫地差不多,叶秾才小心翼翼开口,“你、你不生我气了吧?”
&esp;&esp;“不生气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犯,我们就离婚。”他此刻也不笑了,大抵是觉得没必要。
&esp;&esp;他高高在上地自以为拿捏叶秾的命脉,殊不知终会物极则反,伤人伤己。
&esp;&esp;叶秾诚惶诚恐地点头,保证不会再犯,再列举种种离婚后的坏处,以让霍砚辞理解离婚会是如何地糟糕。
&esp;&esp;如离婚后就没有oga给他准备美味的食物,没有……
&esp;&esp;霍砚辞不置可否地笑笑,心里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esp;&esp;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消极怠工并不让霍砚辞信服,就算是流浪颠沛过的霍砚辞也对他的“美食”感到难以下咽,觉得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污辱食材。
&esp;&esp;叶秾说完,装似漫不经心地试探起来,“我那天见到小……呃……云栖了哦,他说他只喜欢女beta。”一边说着,似乎觉得不够似地强调,“他不喜欢alpha。”
&esp;&esp;“……哈,这关我什么事呢?我又不认识他。”霍砚辞不经意地笑笑。
&esp;&esp;叶秾只能骗骗自己的小把戏,不免让霍砚辞生出看小丑的既视感。
&esp;&esp;“啊?你怎么不认识他,他可是……”说到半路又惊讶地捂住嘴巴,心里生出隐秘的期待来,难道小辞哥哥并没有认出小阳哥,看来也没有多么喜欢嘛,真正的喜欢是忘不掉的才对……
&esp;&esp;蓝洛安
&esp;&esp;霍砚辞挑挑眉,白皙透亮的薄面皮浮出更加耐人寻味的表情,浅绿色的眸子意味深长地幽暗片刻,明知故问,“他是谁……怎么不说了?”
&esp;&esp;叶秾讪讪地直摆手,摇着脑袋说,“没、没什么。”于是站起来,遮遮掩掩地说,“我、我去给你弄杯茶。”
&esp;&esp;霍砚辞有时候会无端地羡慕起叶秾的天真,永远不会想那么多,他的自以为是就能将自己哄得开开心心。
&esp;&esp;或许,在某个瞬间,霍砚辞也会冒出个可笑的念头,要是叶秾某一天可以变得聪明狡猾一点,那么,他就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丈夫流于表面的应付,接着,他就可以透过那温润如玉的皮,触及到丈夫骨子里的恶劣。
&esp;&esp;这个看似可笑的念头却经常让冷心冷肺的霍砚辞热血费腾,汹涌澎湃,说不清是疲于应付他的自作多情,早早地想欣赏他崩溃后的可笑姿态,还是自己本就掺杂恶欲的灵魂总乐此不疲地期待着去捏碎一些纯洁的东西,以希翼让自己生出些畅意。
&esp;&esp;平等厌恶情感之类东西的霍砚辞,将它定义为精美易碎却又无用的溢价物品,大多数人下意识都会对这类东西去细心呵护,珍藏密敛。
&esp;&esp;但霍砚辞不是,甚至从里头参悟出了一些虚情假意,可是他不能让自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于是选择了逢场作戏。
&esp;&esp;然而,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他又从中品出了愉悦。
&esp;&esp;想到这儿,霍砚辞心里不免生出些负面情绪。
&esp;&esp;懒散倚在沙发上的他周身有种漠然感,这种氛围似乎凝成了一个黑洞洞的旋涡,看不到底,望不见边。
&esp;&esp;滚烫的茶水冒着白丝丝的水汽,叶秾端着托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心情不错地从厨房出来。
&esp;&esp;他亲昵地坐在霍砚辞身侧,毛茸茸的脑袋依赖地蹭着老公宽敞的肩膀,耳畔强有力的心跳声让他面色绯红一片。
&esp;&esp;半眯着眼的叶秾见霍砚辞毫不动静,私认为他一定很渴的叶秾不禁催促起来,“小辞哥哥,快喝。”
&esp;&esp;霍砚辞无可无不可地抿了一口,形状好看的唇被润湿,肉感十足的唇珠挂着水意,看着很好咬,小色鬼叶秾被他的唇擒住视线,半分都挪动不了,无端生出些渴望。
&esp;&esp;他害羞地无知如何是好,努力找些话茬,手却大胆地挑开霍砚辞的衣服,摸上他的腰,摩挲着他滚烫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