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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保镖在一旁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的身上。
乔楚楚很快被打得皮开肉绽,剧痛让她的惨叫声弥漫在整间地下室。
当打到第99鞭的时候,裴聿风蹲下身,用指尖挑起她恐惧的脸。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用一辈子痛苦的去还债……”
说完他看着在地上被鞭子抽打到衣服都碎了的裴语青,神情冷漠地转身离去,身后传来裴语青撕心裂肺的哭嚎。
“裴聿风!你会遭报应的!!”
临行前,他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乔小姐不是说有抑郁症吗?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吧,无论怎么折磨,留她一条命就行了。”
大门重重关上,将歇斯底里的诅咒隔绝在内。
暴雨中,裴聿风仰头任雨水冲刷着脸。
他所遭受的这一切他都认了,因为他也要为南絮赎罪。
近日连绵暴雨,此时的病房外暴雨倾盆。
裴聿风跪在台阶下,昂贵的西装被雨水浸透,黑发狼狈地贴在额前。
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六个小时,却始终等不到一个人。
一楼大厅里,沈砚撑着把黑伞走出来,镜片后的目光冷淡而厌恶。
听见脚步声,裴聿风猛然抬头,却只看到沈砚的身影,他的声音穿透雨幕。
“裴聿风,南絮让我转告你——她不可能来见你,你们之间已经太迟了。”
裴聿风瞳孔骤缩,雨水顺着下颌滴落,像是无声的眼泪。
“我不信……”
他嗓音嘶哑,“除非她亲口对我说。”
沈砚从口袋里取出一枚警徽,轻轻放在他面前,那是姜南絮三年前执行卧底任务时佩戴的,边缘还残留着弹痕。
“她让我把这个还给你。”
裴聿风颤抖着捡起警徽,金属冰冷的触感让他想起那个雨夜,姜南絮浑身是血地抓住他的车门,警徽在她染血的指缝间闪烁。
而现在,她把最后与他有关的东西也还回来了。
裴聿风将那枚警徽收好,猛地站起身,眼底压着暗火,“你接近她,到底什么目的?”
两个男人身高相仿,目光在半空中相撞,针锋相对。
“裴总调查我?”沈砚轻笑。
裴聿风逼近一步,声音淬着冰,“沈氏集团独子,三年前因卧底行动重伤退役,这么巧,就正好出现在她身边?”
沈砚突然摘掉眼镜,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那里面的锋芒,再不是平日温润的模样。
“不如问问你自己,裴聿风。”
他字字诛心,“为什么她在我身边能笑,在你身边只剩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