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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培朗在没想好问题的解决办法时,向来擅长装傻和粉饰太平。
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日子,除了钟知意频繁地找父子二人吃饭。
只是周培朗想不明白,为什么条件这样好的女人,想要找一个结过婚的男人?
这天,周培朗头一次被安排了一次长差。
是钟知意亲自下的指令,让他去法国洽谈奢侈品和商场的合作。
这几天她和自己说话和颜悦色的,原来是有件这么大的事情等着他呢。
钟鼎集团也是终于要和国际接轨了。
但周培朗当场就拒绝了:“我?我不行,我这辈子出过最远的门就是从京市到深市,从深市回京市,而且我对法语真的一窍不通,我做不来的。”
但后半个月,钟知意直接给周培朗安排了法语老师,教会了他基本的交流语言。
两个月后,钟知意先他一步过去了,送她登机时,他还不死心地巴着女人的衣袖:“老板,我真的做不来。”
钟知意自然是铁血无情地拨开了他的手,说:“我在巴黎等你。”
和家里的王姨交代好,一周后,周培朗也打包坐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
只是天公不作美,周培朗刚下飞机,巴黎就下起了暴雨。
彼时他刚到机场外的电话亭,想联系钟知意和随行翻译。
前脚刚进去,暴雨就落了下来。
没想到暴雨天信号也差,周培朗拨通了钟知意房间的电话,一句话都没说就断了。
更别说联系上之前约好的随行翻译。
再加上他手上连把伞都没有,他连同他的行李都一起被困在法国街头的电话亭里。
酒店房间内,回拨电话过去的秘书焦急地说:“老板,根本联系不上周先生。”
“开车去机场,在路上找。”
说着,女人拿起衣服就要出门。
秘书还想说什么,被钟知意的眼神给制止了。
路上下雨,路况不好,堵起了车,钟知意花了比往常多一倍的时间才到机场的那条路上。
最终在电话亭里找到了懂得缩成一团的周培朗。
如今他看钟知意真像救世主一样了。
酒店套房内,周培朗擦着自己湿漉漉地头发,感谢道:“谢谢你,老板,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冻死在街头了。”
钟知意好像是担心他的身体,他洗澡的时候都等在外头。
女人深知非礼勿视的道理,只低头看着文件:“应该的。”
见他没事,钟知意起了身:“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去见詹姆斯先生。”
“好的,老板晚安。”
关上的客房门中,两人都能看见对方一晃而过的脸。
第二天,周培朗与钟知意到了山庄。
詹姆斯先生热情地招待了他们,但对合作的事情只字未提,对于周培朗的旁敲侧击,更是当没听到一样,迅速转移话题。
样子是要做足的,但合作的事情却是让人知难而退的。
一切的转机发生在第五天。
午餐时,佣人不小心将餐车脱了手,刚好是下坡路,餐车冲向了詹姆斯夫妇两岁大的小女儿。
周培朗一个飞身上去,挡在了孩子身前,被各种菜汤泼了满身,还被撞出了一大片青紫。
詹姆斯夫妇惊慌失措地赶来,向周培朗道谢:“感谢您,周培朗先生,救下了我们的孩子。”
两人也由此获得了阐述合作方案的机会。
在詹姆斯先生的办公室里,三个人从化妆品的原材料谈到工厂代工,终于将这门生意谈了下来。
周培朗有预感,这回钟鼎集团又将带起一波新潮。
工作完成后,还有些时间,钟知意带周培朗在法国四处逛了逛,头一站便是她的母校。
在初冬的湖水前,钟知意走在他的面前。
“周培朗,你要不要与我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