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邦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渡边左雄现在在哪里?”
王保一回答:“他现在是渡边集团的老总,最近已经到了相江。”
荣伯说:“听说你们能收账,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账收回来?”
顾邦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眼神更加坚定。
“我们向来是有债必讨,没人能逃过。就算他是小日子,我也帮你把这笔债讨回来!”
荣伯站起来要鞠躬感谢。
顾邦赶紧扶住他。
“我找了不少人,他们都说管不了,说时间太久了,管不了。”
“你们真是好人,谢谢你们。”
荣伯很高兴,唠唠叨叨说了好多。
顾邦觉得他像是回光返照一样。
“保一,你送荣伯去医院看看吧。”
荣伯直摆手:“不去不去,我没钱。”
顾邦指着那一箱子军票说:“荣伯,你有得是钱呢。这箱子里六十多万块钱,可值钱啦。”
“真有这事?”
“千真万确,够你一辈子花。我现在就先拿钱把你的军票全买过来,一百万够不够?”
“太多了太多了。”
顾邦说:“你还会有更多钱的,渡边左雄会连本带利赔给你。”
于是王保一就把荣伯送去医院了。
顾邦坐下抽了根烟,开始琢磨怎么对付渡边左雄。
呜呜呜……
方丽娟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顾邦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方丽娟边哭边说:“邦哥,你一定要帮帮荣伯。”
顾邦答道:“我会帮的。”
方丽娟追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正规渠道的办法肯定是没用了。
现在的渡边左雄已经从战犯变成了集团总裁,应该是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了。
顾邦脸色阴沉。
“可能得用一些违法的手段。”
违法的手段?!
本来方丽娟听到了应该很高兴,这下算是抓到顾邦准备犯罪的证据了。
但她此刻却没有一丝喜悦。
面对啯仇家恨和荣伯一家的悲惨遭遇,法律显得如此无力。
法律从前都没能保护他,又怎能指望法律再去保护伤害过他的人?
方丽娟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差佬原则。
她决定不举报。
中环。
高楼大厦林立,车辆穿梭不息。
顾邦他们正坐在街角的咖啡馆里,盯着对面的大厦。
渡边左雄就在那里面。
飞机有点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