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咚!”
&esp;&esp;“啊!”
&esp;&esp;浴室里骤然传来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紧接着是奚云初的一声痛呼惨叫,贯穿整间公寓。
&esp;&esp;凌逸寒心脏猛地一提,吓得扔下手机,三两步快速奔向浴室,几乎是把门撞开。
&esp;&esp;“云初!”
&esp;&esp;他一冲进去,就看到奚云初坐在湿滑的地砖上,蜷起身体双手抱膝小声抽泣,头顶的花洒还在哗啦啦往下淋水,在狭小的浴室内弥漫起稀薄雾气。
&esp;&esp;凌逸寒平时没少幻想心上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可此刻他真见着了,却生不出任何旖旎心思,火急火燎几步上前关掉淋浴,便蹲下要把人从地上扶起。
&esp;&esp;“乖宝别怕,我来了,没事没事,快起来。”
&esp;&esp;他一边温声安抚,一边去拉奚云初的胳膊。
&esp;&esp;奚云初从臂弯里抬起头,却在看清来人后,眼窝里的泪忽地涌上更多了,拨开他的手,在凌逸寒不解的目光中,转身跪在地上双手扶墙,屁股朝他高高撅起,委屈哭诉道:“屁股摔肿了,好疼。”
&esp;&esp;凌逸寒:“!”
&esp;&esp;刚才还坚定自己不会变身禽兽的人忽而狠狠动摇了。
&esp;&esp;“这……”凌逸寒手脚僵硬,喉结咕咚滚动,连话都说不全了。
&esp;&esp;奚云初只当他没看清,不高兴地鼓起脸颊鼓,摇摇屁股又重复一遍:“肿了!你看,都红了。”
&esp;&esp;凌逸寒当然看见是红的。
&esp;&esp;两瓣丰润诱人、浑圆挺翘的肉臀,此刻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原本白嫩得跟雪团似的,却因为主人的不小心肿了些红了些,臀尖儿变得粉粉的,肉浪抖动时,上面挂着的水珠也随之乱甩,全搅在他心尖上。
&esp;&esp;再往深处,灼热视线被这两团雪肉阻挡了去路,滑腻的臀缝下藏起的景象足够幽深,轻易窥探不得。
&esp;&esp;凌逸寒情不自禁朝那两瓣翘起引诱他的肉臀伸出手。
&esp;&esp;却在即将碰到的两公分之外,手的方向一转,他环上眼前人的细腰。
&esp;&esp;“乖宝快起来,地上凉。”
&esp;&esp;凌逸寒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暂且抛去脑内所有不当人的邪恶念头,把奚云初抱了起来。
&esp;&esp;奚云初背靠他站稳,低头一看,双眼倏地瞪大,“啊呀”一声,在他怀里转过身来,脸深深埋进男人健硕的胸肌里。
&esp;&esp;“呜呜。”他羞耻地小声呜咽。
&esp;&esp;凌逸寒头一晕,也快要忍到极限。
&esp;&esp;好不容易他说服自己做个人,可赤身裸体的老婆转头就对他投怀送抱。两人紧紧相拥,从他的角度往下看去,顺过光洁的脊背,刚好能欣赏到两个丰满的雪肉团。
&esp;&esp;但他还要咬牙耐心安抚怀里受惊的美人儿,揉揉脑袋轻声问道:“怎么啦?哭什么?”
&esp;&esp;奚云初趴在他胸前,羞得没脸见人:“呜呜,不准看。”
&esp;&esp;凌逸寒:“……”
&esp;&esp;现在说这话是有点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
&esp;&esp;哦,除了藏在屁股里的那一处。
&esp;&esp;“好好好,我不看。”面对情绪不稳定的恋人,凌逸寒能做的只有顺毛:“那我出去?你一个人能继续洗澡吗?”
&esp;&esp;奚云初想想刚才摔的那一下,巨痛带来的阴影让他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抱紧凌逸寒不肯撒手。
&esp;&esp;凌逸寒哭笑不得:“那你不准我看,又不想一个人洗澡,要怎么办?”
&esp;&esp;“……”奚云初不吱声了,似乎也意识到这件事不太好操作。
&esp;&esp;“说啊,初初老婆,你想怎么弄?”
&esp;&esp;凌逸寒拈起他一缕湿发,漫不经心地催问,其实早已胸有成竹有了大概的主意。
&esp;&esp;但他就是不说,就是要让奚云初亲口说出才行。
&esp;&esp;然后,在沉寂半分钟后,他瞧见他的乖乖老婆耳根一点一点变红,支支吾吾地,终于说出了他想听的那个答案。
&esp;&esp;“不准你看,但是……允许你帮我洗。”
&esp;&esp;趁给老婆洗澡偷干坏事
&esp;&esp;凌逸寒按捺心中狂喜,转身便去客厅里搬小板凳。
&esp;&esp;“嗯?你去哪?”乍一脱离温暖的怀抱,水迹蒸发带走体表的温度,奚云初又冷又羞,抱臂蹲下来打了个寒颤,只当男朋友扔下他不管,眼底泪水一打转,眼瞅又要哭了。
&esp;&esp;“乖宝别怕,我回来了。”凌逸寒的声音由远及近,跑回跟前放下小板凳,冲抬头迷茫的奚云初一笑,把他抱坐到板凳上,就开始脱衣服。
&esp;&esp;奚云初慢慢睁大眼,看他脱掉上衣,暖黄的灯光打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如同细碎的金簌簌流泻而下,让人忍不住地就想上手摸一摸。
&esp;&esp;但等到那根跟凶器似的肉棍忽地从黑色紧身内裤里被释放出来,长长硬硬的,差点弹到他鼻子时,奚云初一吓,缩回半空中的手,挺胸高声质问:“你干什么!”
&esp;&esp;奈何他醉了酒,堆不出凌厉的气势,话里还带着哭腔,哪里是生气,分明是在对恋人撒娇。
&esp;&esp;凌逸寒关上浴淋浴间推拉门,空间骤然变得狭小。他居高临下地低头看去,如炬目光在洁白如玉的躯体上一寸一寸缓慢划过,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
&esp;&esp;挡在胸前的胳膊成了摆设,凌逸寒贪婪地盯着两颗小巧的粉色乳果,捏捏他的后颈,坦然道:“没干什么呀,不是要帮你洗澡吗?”
&esp;&esp;奚云初很怀疑:“我洗澡,你为什么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