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一会儿,凌逸寒端着晚饭出来了。饭桌上,他跟奚云初说:“明天我要跟带教去出差,要去四天,周六上午回来。”
&esp;&esp;奚云初惊讶:“怎么突然要去出差?”
&esp;&esp;凌逸寒叹气:“不知道啊,带教也不早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周六一定赶回来给你过生日!”
&esp;&esp;原来他知道周六是自己生日,奚云初眨眨眼,心里忽然没那么难受了,还安慰他:“没关系的,不要太急,安全第一。”
&esp;&esp;凌逸寒哼哼唧唧:“我知道呀,周六是时间充裕了,可是今晚……”
&esp;&esp;他抬眸望向奚云初,直白渴求的目光看得奚云初坐立难安,好似全身都被扒光,成了这餐桌上的一道仅供凌逸寒享用的美味佳肴。
&esp;&esp;“快吃,吃完还得收拾行李。”奚云初不自在地催促道,这话落在凌逸寒耳朵里,就是奚云初听懂他的暗示,也在“抓紧时间”。
&esp;&esp;一顿饭吃得风风火火。
&esp;&esp;凌逸寒争分夺秒,打扫餐桌、收拾行李、洗澡一气呵成,当年军训整理内务都没这么速度过。
&esp;&esp;而等他八点穿着条内裤从浴室里出来时,他的乖乖老婆已经洗好躺在被窝里等他了。
&esp;&esp;“嘿嘿,初初老婆,我来啦!”
&esp;&esp;凌逸寒如同饿虎扑食,掀起被子往里一钻,抱着香香软软的人儿就是一顿凶狠啃咬。
&esp;&esp;“唔……”
&esp;&esp;激烈火热的吻迅速点燃秋季清冷的夜,凌逸寒熟练伸手探到睡衣底下,摸到光滑细腻的肌肤。然而,就在他还要再往下探寻时,奚云初忽然用力推开他,偏过头大口喘息。
&esp;&esp;“怎么?我弄疼你了?”凌逸寒忙紧张问道。
&esp;&esp;“不是……”奚云初摇摇头,脸红红的,长长的睫毛轻轻扑扇,小声说:“我觉得,今晚还是别做了吧?你早点休息。”
&esp;&esp;“?”
&esp;&esp;凌逸寒一下急了:“不是,为什么呀?明明我们都说好了,你昨晚可是亲口答应……难道说你又要反悔?”
&esp;&esp;他气恼又委屈,跪趴在奚云初身上,低头看他时就像在控诉一个无情的渣男。
&esp;&esp;奚云初当即焦急反驳:“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esp;&esp;“只是什么?”凌逸寒倒要听听他的坏坏老婆能编出什么歪七八遭的理由。
&esp;&esp;如果太离谱太虚假,他必要以“棍棒”狠狠惩罚之,绝不留情!
&esp;&esp;但凌逸寒怎么也想不到,这回的坏坏老婆也是直球老婆,一直以来他四处紧追才能抓住的人,竟头一次在他面前大胆表露自己的情感,以及藏于深处不可言说的欲望。
&esp;&esp;“我只是在想……”奚云初往凌逸寒怀里缩了缩,脸颊的红晕爬到耳根,抱紧他小声道:“如果今晚做了第一次,但接下来几天你都不在……我肯定会很想你,很想你。”
&esp;&esp;老公不在家老婆被欺负
&esp;&esp;凌逸寒一怔。
&esp;&esp;他掐紧掌心下细韧的腰肢,嗓音中夹杂不敢置信的颤抖与激动,确认道:“乖宝,你再说一遍?”
&esp;&esp;奚云初以为他没听清,害羞地在心底埋怨这人耳朵不好,嘴巴却很顺从地又说了一遍:“我说,如果今晚做了第一次,但接下来几天你不在,我一定会很想你很想……唔!”
&esp;&esp;话没说完,奚云初就被人从温暖的怀抱里提溜出来,缠绵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凌逸寒烦闷又甜蜜,一边亲他一边含糊不清道:“要不然我别干了,辞职吧!”
&esp;&esp;奚云初:“?”
&esp;&esp;“连做爱的自由都没有了,只是实习又不是正式工作。”凌逸寒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人生苦短青春几何?他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却要把宝贵的时间都荒废在工作上,是他快要死了赶着投胎后面几十年都不能工作了是吗?
&esp;&esp;但奚云初清醒地制止他,费力从快要窒息的热吻中挣脱出来,喘着说:“不行!你、你才实习半个多月,不能轻易放弃……”
&esp;&esp;“那你还勾引我!”凌逸寒这下更委屈了,抱着他蹭来蹭去,身下硬胀得生疼,隔着睡裤在臀缝里不停顶弄试图纾解,却硬是在欲望火上浇油。
&esp;&esp;“我、我没有……”奚云初被他撞得说话断断续续,身体也有了反应,不自觉夹紧双腿想把他推开些:“我没开玩笑,你真的不能辞职……”
&esp;&esp;凌逸寒又何尝不知。
&esp;&esp;他只是精虫上了脑,爱情冲昏头,但凡冷静一下都知道不能真说不干就不干。
&esp;&esp;“唉,好吧。”他认命了,搂紧老婆叹气道:“那就再等一等,等我出差回来再做……谁让初初老婆那么黏我呢。”
&esp;&esp;“……”奚云初红着脸趴在他胸前,不置可否。
&esp;&esp;凌逸寒瞧他羞涩的模样,心情大好,又道:“不过这样一来,初初老婆就是没有信守约定,要有惩罚哦。我想想,惩罚嘛,就是——”
&esp;&esp;恶劣的男人咬住发红的耳尖,话音里笑意明显:“周末把初初老婆操得下不来床,操到小骚洞流水不止,操到小肉棒射不出来,但是老公的精液一滴也不许漏,全都要好好含住,怎么样?”
&esp;&esp;“?”奚云初惊讶于他的不知廉耻、满嘴荤话,涨红脸指责:“你……”
&esp;&esp;“那就这么说好咯。”凌逸寒在他脸颊响亮落下一吻,反手关掉床头灯,抚拍他的后背:“乖,不准再闹,睡觉。”
&esp;&esp;奚云初:“?”到底是谁在闹啊!
&esp;&esp;但看凌逸寒眼睛已经闭上,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奚云初体谅他凌晨还要早起,到了嘴边的话又全咽回肚子里。
&esp;&esp;黑暗中,奚云初贴在男人健硕宽阔的胸膛上,皮肉的热度源源不断传过来,他清晰地听见混在一起、强有力的心跳声。
&esp;&esp;分不清是谁的。
&esp;&esp;这还是奚云初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和男人睡觉,尽管只是单纯字面意思上的“睡觉”。
&esp;&esp;时间还早,不到九点,奚云初有些睡不着,又不敢乱动怕打扰凌逸寒休息。他贪恋地轻嗅萦绕在两人间的沐浴后的柑橘香,思绪不由自主地飘飞,想到刚才凌逸寒说的那一番荤话。
&esp;&esp;奚云初活了二十五年,都不曾觉得耳朵被这般玷污过,他都好奇凌逸寒是从哪学来的,说这话时又是揣着何种心思……还有那句“含住精液一滴也不许漏”,这不就是说凌逸寒要射在他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