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什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立刻又提了个问题:“你把《冥书》藏起来了?”
“是的。”
“《冥书》在你的房间里?”
“是的。”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告诉了他答案。
蒲什满意地大笑两声,又深呼吸几下,凝重地说:“现在的规则是‘我说你做’。把衣服穿上。”我立刻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在身上。
这时,一股羞耻感才豁然涌上心头,不由得面红耳赤。
蒲什一幅了然的样子点点头评价道:“丰乳肥臀,不错。”然后继续给我下命令:“现在,带我去你的房间。”虽然心里一直呐喊不要去,但我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山下走去。
接近营房的时候,蒲什在我耳边又说道:“叠加规则,‘不准求救’。”我明白我已经被蒲什用什么特殊手段控制了,看见熟人从身边经过和我打招呼,我居然只能微微点点头作为回应。
我的脚步在移动,而我的心思却是在拼命想挣脱。奇怪的是大家对我领回一个陌生男人居然视而不见,好像看见空气一样。
转过弯,我们出现在我房间的门口。
“考尔!”,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高兴迎了上来:“你终于回来了!”
“布尔!”我也是一阵惊喜,但这精细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旋即变成了惊恐。
布尔见我突然色变,很是着急,于是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没事。”蒲什突然挡在了我们之间,对我说了一句古语:“尔禁言。”虽然急得都快冒烟了,但我完全说不出话来,甚至连说话的想法都消失了。
我突然意识到,蒲什的这个法术用古语说效果更强。
“你是谁?”布尔疑惑地问道。
蒲什和颜悦色地盯着布尔说道:“我是她的叔叔,你是她男朋友吗?”
“哦,那个,叔叔好!”布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布尔的朋友。”
“哦,那咱们进屋聊吧。”
把布尔骗进了房间,蒲什立刻变脸。
对着布尔说:“规则:‘你现在是一个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布尔脸色大变,浑身的肌肉颤抖了几下,但最终只能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了门口。
蒲什谨慎地关门上锁,挥手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这才继续命令我道:“把《冥书》拿给我。”我心里狂喊不要,努力集中精神,移动中的身体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蒲什皱眉“咦”了一声,严厉地命令道:“取《冥书》来!”我终于顶不住压力,违心地把《冥书》找了出来,颤抖着手臂递给了蒲什。
蒲什接过《冥书》,摩挲着翻弄了几下,眉开眼笑地对我说:“小母牛,谢谢你给我保管得这么好。”我又羞又气,愤怒让我喘着粗气,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蒲什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上,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糟糕!
果然,蒲什小心地把《冥书》收到怀里,转头就色眯眯地盯着我说道:“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我不由自主地把才穿好不久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掩在胸上。
蒲什嘿嘿色笑,随手布置了一个结界。
接着他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揉了揉,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又大又软,正是是我喜欢的类型。”接着他又在我的屁股上揉搓了一阵,满意地直点头:“小母牛,你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制着我,这句话居然无法说出口。
蒲什见我在努力抵抗,嘿嘿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小公牛,然后再去灭你全家!”
骗他一下,假装答应了又如何呢?
不!
不能答应,这绝不会简简单单地只是个口头承诺。
我宁死也不从!
我猛然撤掉了生命神术的对抗。
蒲什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压进我的身体,但在拍击到我生命心核的一刹那,却像巨浪拍在礁石上一样,四分五裂地消失了。
蒲什面色凝重了一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捡到宝了!”
“尔欲从吾乎?”蒲什的声音如晨钟暮鼓,再次从四面八方压来。
我觉得我就像一只不敢抬头的蚂蚁,完全无法做出拒绝的回答。
但即使是蚂蚁,我也要抗争到底!
一分钟,二分钟过去了,豆粒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蒲什拿出一把匕首,轻轻抵在了布尔的胸口:“我说道做到!”
“愿从。”话一出口,我立刻失去了对抗蒲什的力量,甚至一点反抗的念头都聚集不起来了。
蒲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从此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可怀疑我、违抗我、伤害我。我是你的天,我是你的一切,我是你存在的意义。”
这么无耻的话我原本是不可能认同的,但此刻我确实真心认为他所说的就是真理,没有一丝异议。
我匍匐着趴在他脚下,像礼赞生命之神一样对他顶礼膜拜。
“生命之神是什么东西?”我的心底突然闪出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