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咳咳咳……”
&esp;&esp;女子不会喝酒,呛得直咳嗽,辛辣的感觉直冲喉咙,烧红了眼角。
&esp;&esp;背上突然多了只手,那白袍女子俯身过来,轻轻为她拍着,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esp;&esp;“多谢上神。”
&esp;&esp;过了会儿,女子缓了过来,脸却红红的,似抹了胭脂。
&esp;&esp;白袍女子收回放在她背上的手,可到了一半,却偏了方向,轻轻捏了女子的下额,一抬,垂下眼眸,凑了上去。
&esp;&esp;唇与唇轻触,酒香弥漫开来,很快便离了。
&esp;&esp;白袍女子看着她,喃喃低语:“不会笑的,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esp;&esp;又翻过一页。
&esp;&esp;“知错了吗?”男子含怒的声音响起,本该儒雅的面容却显得严厉可怕,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眸中除了失望与生气便再无其他。
&esp;&esp;白袍女子趴在地上,浑身是血,她动了动,吐出一口血,抬起头来,竟是笑了。
&esp;&esp;“喜欢一个人而已,何错之有?”
&esp;&esp;啪!
&esp;&esp;男子一挥手,白袍女子的脸上便赫然多了一个巴掌印。
&esp;&esp;“混账!女子相恋,违背阴阳,就是错!到现在了,你竟还不知悔改!”
&esp;&esp;“老东西,”白袍女子幽幽开口,“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是男子么,你看,我现在和男子一样喜欢上了女子,你不应该感到开心么?”她顿了一下,笑了,“没准弟弟若在,也会……”
&esp;&esp;男子猛得掐住她的脖子,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手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老大,“风若寒,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esp;&esp;白袍女子喘不上气了,却是一勾唇角,有些讽刺地看着他。
&esp;&esp;她知道他不敢的。
&esp;&esp;是的,哪怕真想掐死她,男子还是不敢的。
&esp;&esp;风若寒是风神一脉唯一的传人。
&esp;&esp;他不敢让风神一脉断绝。
&esp;&esp;男子气急败坏地把她甩到一边,朝门口走去。
&esp;&esp;“杀不了你,那个贱人还杀不得?”
&esp;&esp;风若寒瞳孔一缩,“父上不要!”
&esp;&esp;地面猛地一险。
&esp;&esp;如今三本书已经齐了,这大概是要出去了吧?
&esp;&esp;爻桤有些犹意未尽,她发现这玩意比话本子好看,也不知哪里还有卖的。
&esp;&esp;爻桤睁开眼,果然是在自己的寝殿中。
&esp;&esp;门突然被推开,那一袭白衣的女子走进来。
&esp;&esp;“小七。”
&esp;&esp;爻桤回头,面上一笑:“思卿……”
&esp;&esp;话音未落,她忽而吐了血,倒下去。
&esp;&esp;“小七!”
&esp;&esp;窗边灵气微微波动力,一个人出现在屋中。
&esp;&esp;“叶深……”
&esp;&esp;玄衣人话尚未说完,一道剑气便扑面而来。
&esp;&esp;她大惊,抬袖化了开,连忙道:“你疯了!看清楚,是我!”
&esp;&esp;叶深冷笑一声,“杀得便是你。”
&esp;&esp;语闭,执剑斩去。
&esp;&esp;玄衣人一惊,侧身躲开,眉头一压,也生气了,指尖一掐,周围立马换了景色,竟是一片是郁郁葱葱的树林。
&esp;&esp;她立在树枝上,冷笑道:“你既然逼我,休怪我无情了!你先前你家那口子伤我的账还没算呢!”
&esp;&esp;叶深没说话,剑气一斩,空中凝出无数冰刃飞了过去。玄衣人抬手一挡,周围的树活了一般,伸出无数枝拦下。而后,她两指一压,数不清的藤蔓自地底钻出,朝叶深袭出。
&esp;&esp;叶深面不改色,一跃而出,手中剑一转,剑气如冰,生生冻住所有滕蔓,随后她用力一斩,冰连同藤蔓一起破碎。
&esp;&esp;她立于半空中,与玄衣人遥遥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