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回家。”
李鹤川抱住沈知瑜,从沈知瑜在宫路上缓缓出现的时候,他便直接跑了过去。
“嗯,回家。”
阿厌该回来了。
这个家也该完整了。
沈知瑜将身子靠着李鹤川,放松身子,察觉到困意,便直接放心的睡觉。
李鹤川看着如小猫一样的妻子,心疼的为她拿走脸上捣乱的头,全神贯注的看着怀中的女人,眼里是溢出来的爱意,将女人严严实实的包裹着。
京郊。
沈厌趴在鹤翎的背上,一双如藕节的小胳膊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胳膊。
“鹤翎哥哥,我们还有多远啊。”
“快了,前面应该就有殿下派来接应我们的人了。”
“好,那我再睡会儿。”
鹤翎:当年去当暗卫前,没人告诉他还要看孩子,给孩子做饭。
最受不了的是,还要背着孩子赶路。
怪不得当年训练他们的时候,要让他们负重练习轻功。
他一直天真的以为,是为了让他们卸下重量后,可以飞的更高。
感受到背上的热度,还有均匀的呼吸声,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放缓脚步,以防背上的孩子醒来。
走出大概一炷香时间,果然看到松韵带着人来接应他们。
鹤翎眼中闪着泪光,踉跄的奔向松韵。
“亲人啊!你们可来了。”
沈厌察觉到动静,正准备睁眼,便感觉自己从鹤翎背上掉了下来,投入了一个软软的怀抱。
“松韵姐姐!”
松韵抱着沈厌,心疼的开口:“王爷受苦了。”
沈厌摇了摇头。
鹤翎站在一旁,抬手指了指沈厌,又指了指自己。
沈厌受苦,难道不是他吗?
一路上没有个马,他带着沈厌腿着,一路轻功,他现在都飞不起来了。
沈厌从松韵怀里下来,乖巧的开口:“松韵姐姐,我不苦,一路上多亏了鹤翎哥哥照顾我,等回去后,我要跟姐姐说,让姐姐给鹤翎哥哥涨月钱。”
鹤翎感激的看向沈厌,除了银子,没有什么能激他的斗志。
下次,他还背沈厌。
松韵带着沈厌去了附近的庄子,将他安顿在那里,并留下照顾沈厌。
而鹤翎则是回京,给沈知瑜汇报一路上的情况。
回京的路上,有了马,鹤翎松了一口气,轻轻一跃,便直接上了马。
孤身一人回去。
“萧大将军怎么被押回来的?”
“萧大将军!您怎么了?”
“是啊,你们凭什么押萧大将军!”
李鹤川将刚倒好的花茶递给沈知瑜,视线落在沈知瑜身上。
“没想到萧渊还有这么多百姓信仰。”
沈知瑜视线放在楼下,被簇拥着的萧渊那里,眼里满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