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毛巾浸入面盆中,浸饱了水,取出后拧到半干,回到了床边。
孔媛睁大双眼,惊骇地望着他手里的毛巾,几乎确定他即将把毛巾捂到自己脸上。
她拼命地挣扎,浑身乱颤,连铁床都被她挣得有少许的移位,床脚和地板之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孔媛依然无法动弹分毫。
吴昱辉嘴角浮起一丝略显残酷的笑,他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扬手甩起半湿的毛巾,“唰”的一声挥了下去,抽打在孔媛的右边乳房上,发出一记有些发闷却极响亮的“啪”声。
孔媛根本没有防备,哪想到吴昱辉竟会这样抽打自己,更想不到蘸了水的毛巾抽在身上竟然这么疼,一瞬间孔媛整个人都像要炸开了,乳房上迅速地浮起一片暗红。
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吴昱辉就狠狠地抽下了第二记,这一下落在了另一侧乳房上,孔媛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房间。
如果不是卧室窗户紧闭,她发出的叫声,只怕整栋楼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水汽蒙住了孔媛的双眼,她被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痛抽完全打傻了。
剧烈的疼痛使她想不到别的,只能一个劲地惨叫。
很快,她胸前红彤彤的一片,从起初的暗红,渐渐发亮。
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了许多。
抽打了二十来下,吴昱辉抽腻了乳房,走回到书桌边,重新浸湿毛巾,再次把它拧到半干,回到床边,这次他瞅准部位,一下把毛巾甩到了孔媛双腿之间。
孔媛“嗷”地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冲破屋顶。
她被牢牢控制住的身躯整个顶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到床上。
她的双腿极力地回缩,试图并到一起,却被丝袜紧紧地箍住,只能徒劳地颤抖。
她的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部位全都勒得发红。
吴昱辉长出了一口气,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索性开始毫不留手地抽打孔媛的阴部。
“贱货!是不是每天骚屄都发痒!?恨不得男人都来操你?!让你痒!让你骚!抽烂你的贱屄就不痒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每喷出一个字,就解一些恨,他不停手地狠抽了六七下。
孔媛的嗓子都快叫哑了。
趁着吴昱辉歇手喘息的瞬间,她沙着声音哀求:“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打了……”
吴昱辉恨恨地看着她:“谁让你的贱屄整天痒!你忍不住痒,我就让你疼!”
孔媛有气无力地哀求着:“求你别打了……我忍不了疼,会叫得邻居都听到的。求你,别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撒气,来操我吧,怎么操我都行,就是别打了。”
他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隔音效果很差。
隔壁住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经常能在半夜里听到从隔壁传来咯吱咯吱的摇床声和不同女人发出的各种风格的呻吟。
刚才孔媛接近十分钟的惨叫绝对会传到隔壁,说不定上下楼层的人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你这个贱货还怕被人听?”吴昱辉打得累了,稍歇一会,但嘴上不能放过孔媛,每骂一句“贱货”,他胸中的闷气就能挤出一些。
“被别人听到总归不好,我们还要在这儿住下去啊……”孔媛想努力劝吴昱辉停手。
她真是疼怕了。
湿毛巾抽起人来实在太疼,何况吴昱辉还尽拣最柔嫩的部位下手。
吴昱辉喘着粗气,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他好像被孔媛说动了,觉得任由孔媛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太好。
于是放下手上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一口气,总算能休息一下了。
胸部、下身都火辣辣的,她的整个感官里就剩下“疼”这个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不住流泪。
吴昱辉再次进来的时候,孔媛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身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的。
他手里似乎又攥着什么,但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孔媛看不清。
吴昱辉来到床头,捏住孔媛的脸颊,使她半张开嘴,然后将手中攥着的东西塞了进去。
孔媛只觉得一股混杂着纺织物和腥臭味的气味直冲鼻腔。
吴昱辉把自己的两只袜子塞进了孔媛嘴里。
他重新挥起湿毛巾,嘿嘿一笑,“这下不会被人听到了。”
他再次开始抽打孔媛的阴部,这时候已经连大腿根部都完全发红了。
孔媛果然叫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一阵阵发闷的“唔唔嗯嗯”声。
打够了下身,也可能是怕打得太狠,真把孔媛的阴部抽烂,以后就不好用了,吴昱辉又把攻击目标转移到孔媛的胸部。
他不住手地抽打了六、七分钟,直到把孔媛腹部以上的整个上半身都抽得殷红一片,吴昱辉这才扔掉毛巾,坐到床边,呼呼大喘,调整着呼吸。
孔媛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用鼻腔发出各种声响,试图提醒他把袜子从自己口中拿掉,再把自己解开。
了吴昱辉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孔媛,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恢复了雄赳赳的状态,仿佛刚才那一阵发泄,不止释放掉了闷气,还呼唤出了欲望。
他翻身上床,在孔媛惊慌的眼神注视下,将手伸向她的下身。
刚遭蹂躏的肉唇被两根手指揪住,又被粗暴地扒开,吴昱辉把一根中指插进去捅了几下,感受到指尖的润滑,“哼”了一声:“贱货又他妈发骚了!这么想被男人操,我来满足你!”
他飞快地拿过一个套子戴好,跪回到孔媛双腿之间,自顾自地把龟头按到肉唇之间,一点点塞了进去。
孔媛被铐在床架上的手,使劲地握紧铁架,指关节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