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时挑一下渔网袜上的网格:“接下来还有什么别的服务?”
巫晓寒稍微歇了一会,殷勤地起身拉着沈惜进了卫生间。
两人一起进了淋浴房,她跪倒在他身前,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肉棒上遗留的全部残渣。
又给乳房抹上沐浴液,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一通忙活,直到用两团乳肉把沈惜全身基本都擦洗了一遍,这才打开热水,把自己和沈惜都好好冲洗了一遍。
随即她又戴上浴帽,跪在沈惜屁股后面舔起了屁眼,热水不断冲刷,她的舌头努力地往屁眼深处插,灵活地抖动着。
她也没忘了将手从沈惜裆下伸到身前,使劲搓弄着瘫软的肉棒。
多管齐下,短短时间内,肉棒居然就有了复苏的迹象。
帮沈惜擦干身体,回到床上,让他裹好浴袍好好休息,她再次回到卫生间。
等她再出来时,又换了身象牙白色的内衣,网袜和吊袜带也脱去,下身只保留了一条开裆内裤。
她来到床边,转过身,调皮地扭了扭屁股,用劲掰开臀瓣,又拉开内裤裆底。
“先生,接下来玩这个吧?”
原本该是一朵小巧菊花的部位现在多了个黑色的圆底座,她又插上了肛塞。
沈惜抬手在她翘起的肥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屁眼发痒了?”
“嗯!”巫晓寒媚笑着爬上床,“一看到先生你,小婊子我就不舒服!”
“嗯?”
“骚屄不舒服,屁眼也不舒服!就想让先生你来让我舒服!”
“刚才舒不舒服?”沈惜弹了一下她的乳头,又握紧乳肉,重重抓了几把。
巫晓寒夸张地张大嘴:“我都快被你操死了!待会插屁股,先生你稍微轻一点,我怕操坏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沈惜半硬不硬的肉棒。
“先生快点硬起来啊!婊子的屁眼已经受不了了,就想被你的精液烫一下!”
她让沈惜翻身趴好,自己则再次埋首在他的屁股里,差不多把整张脸都贴在了屁眼上,认认真真地舔了差不多十分钟,再摸了把肉棒,这次就完全恢复雄赳赳气昂昂的状态了。
巫晓寒往肉棒上涂了差不多半瓶润滑液,撅起屁股,反手“啵”一声拔出肛塞,嫩红的圆洞急速缩小,但最终保持了极小的圆孔状,没有立刻恢复到完全闭合的模样,她掰着臀瓣,使劲往两边扯,尽可能把这个小洞撑得更大一些。
“婊子的骚屁眼准备好了!”
沈惜挺起肉棒,直捣黄龙。
巫晓寒的屁眼一如既往的敏感。
每次肛交稍微激烈几分,她简直会有彻底变身的架势,何况今天她原本扮演的就是妓女,更是没有半分顾忌。
就着沈惜抽打她臀部的动作,叫得又响亮又有节奏感。
“大声说出来,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来让你玩!让你随便玩!完蛋了……不行了,烂了!屁眼被你插烂了!”
“你为什么让我玩?”
“我是婊子!男人给钱就能玩!我是想玩就玩的烂婊子!我是不值钱的烂婊子!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插烂我!屁眼烂了……啊,啊,啊啊啊啊……来了!喷了!啊!”
猛烈到极点的高潮几乎就要让她窒息。
她难以控制自己地撇开腿,一股水流从阴道口汹涌而出,喷得她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一片。
“喷了,喷了……”她失神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在终于停止喷水,神智渐渐恢复,沈惜在身后的撞击又重新唤醒了她的真实存在感后,已经在扮演中习惯了恬不知耻的巫晓寒突然羞涩地把脸埋到枕头里。
几个月前在鲁家镇的时候,巫晓寒才知道原来自己达到绝顶高潮时,会有猛烈的阴精喷射。
那次看着屁股底下垫着的枕头被浸得湿透,她都惊呆了。
过去她隐约听说过“潮吹”,但本以为自己不是这种的体质。
这时才知道原来需要特别强烈的高潮。
此前和前夫周旻在一起的时候,高潮常有,但从没达到过足以潮吹的程度。
今天这次也不过是她人生中第三次潮吹而已。
巫晓寒依然不太习惯,闷着头羞涩了好一会,菊穴仍在被沈惜狠干的刺激慢慢又重新控制了她的情绪。
她努力扭脸,提醒道:“先生,别射在屁眼里!要射的时候说一声!”
沈惜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依言在快射精时提醒了一句。
被操得早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巫晓寒拼尽气力地挣脱,转过身来把肉棒含到嘴里,一阵卖力的吸舔,终于将精液全都吸到嘴里。
她跳下床,拿起之前脱掉的高跟鞋,把嘴里的精液分别吐在两只鞋里,赤着脚穿上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脱鞋坐回到床上。
她抬起小脚丫,整个脚底板上满是被挤压成泡沫的黏腻的精液。
她先后捧着两只脚丫凑到嘴边,一点点地舔干净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