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输了吧?”从头到尾,袁姝婵一直在逗郭煜,也在竭尽全力地误导他的思路。
能提前预料郭煜很可能猜她没穿内裤,又能不露声色地引导他往错误的方向去想,足够袁姝婵小小骄傲一把了!
虽说从赢到输,经历了一个大滑坡,心中充满失落,但郭煜还是很快平复了心情。
他早有心理准备,玩这种游戏,迟早会输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一步步开发袁姝婵,自己当然也要冒反过来被她玩弄的风险。
“好吧,这次是我输了。你想怎么玩?”
“我呢,想让你看得见,吃不着,硬得起来插不到!哈哈!”
“嗯?”郭煜并没完全听懂,但本能就觉得不是好事,“什么意思?”
“很简单,明天下午你来我家,我会用各种手段让你硬起来,但只能我碰你,你不能对我做任何事!如果你软了,我再帮你弄硬,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硬几次,哈哈哈哈!”袁姝婵笑得很得意。
郭煜抗议:“说过不能伤害身体,你这样搞,会影响我的性功能!”
“就玩一个下午,怎么就影响你的性功能了?”袁姝婵撇了撇嘴,“如果不肯,那就算了。”
郭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出于必须作出愿赌服输的姿态,为将来向袁姝婵逐步加码提出越来越过分的要求奠定基础的考虑,他决定接受这次惩罚。
在郭煜想来,袁姝婵说得虽然起劲,却未必会完全照做,可能只是走个形式,玩上个一两次就拉到了。
否则,一个下午她也挺没劲的,要知道,反复把一个男人弄硬,未必很轻松,费那么大劲,却不能享受肉棒的福利,她也同样爽不到,图的是什么呢?
难道单纯只为了收拾自己?
这种幼稚的乐观主义使郭煜事后回想,懊悔不已。
袁姝婵真的就是铁了心想收拾他一顿。
周六下午按约到了袁姝婵家,刚进家门,郭煜就被按着坐到餐桌旁的高背椅上,袁姝婵一边叮嘱:“把衣服脱了!一件都不许留,然后乖乖坐好!”一边朝卧室走去。
郭煜今天是来受罚的,只能乖乖服从命令,上周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开着门让他检查屁眼里有没有插入肛塞的袁姝婵给他作出了最好的表率。
他慢吞吞地脱光衣裤,刚刚坐回到椅子上,袁姝婵手里捧着几双丝袜走出了卧室。
“没绳子,就用这个代替吧。”袁姝婵嘻嘻笑着,边说边用丝袜将郭煜的左脚脚踝死死绑定在椅子腿上,随后又陆续将他的四肢分别和扶手、椅腿绑在一起,也许是怕郭煜用力挣松丝袜,袁姝婵特意用两条丝袜绑手臂。
郭煜试着挣了挣,根本动弹不得。
为了让他的两条腿始终完全分开,不能自行合拢,袁姝婵还把他的膝盖也固定在椅子扶手上。
于是郭煜就被摆成四肢被紧缚,两腿大大张开,尚未变硬的肉棒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胯间的造型,几乎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难免有些紧张:“你要干嘛呀?”
“别急,别急……”袁姝婵用手指轻触嘴唇,润泽的唇色和刻意做出的呆萌神情令郭煜心头狂跳。
肉棒突然被握住,温柔地撸动,袁姝婵用格外妩媚的声音柔柔地说:“就是这根大鸡巴,上次把我的屁眼操得好爽!”她俯下身在龟头上轻吹一口气,“大鸡巴主人,贱母狗的骚屁眼离不开你了,以后我的骚屁眼让你随便操,好不好?”
肉棒被撸着,耳边还尽是袁姝婵用魅惑的语气说出来的令人心旌摇动的淫辞浪语,即便郭煜明知她不怀好意,肉棒还是不受控地很快挺了起来。
就从此刻开始,郭煜就走入了这个明明很香艳,却永远不想再经历一遍的下午。
等他的肉棒完全硬起来,袁姝婵毫不留恋地就把他丢下了,坐到餐桌旁,摆弄着笔记本电脑,自顾自看起了美剧。
过了一会,她过来瞅了一眼,发现缺少必要刺激的肉棒重新变得疲软,叹息着说:“哎呀!大鸡巴不行了!我来帮你重振雄风!大鸡巴主人怎么可以软趴趴的呢?”说着她连抛了好几个媚眼,转身又进了卧室。
这次袁姝婵换了一身情趣内衣,身体躯干只被几条细绒绳缠绕,乳房、肉穴、屁股,该包住的部位一个不少全都明晃晃地暴露着,反倒是手臂、双腿都被蕾丝袖套和丝袜裹得严严实实。
这种强烈的对比本身就足够刺激了,更何况她穿着这么一身跳起了艳舞。
跳到兴奋时,她站到距离郭煜一步开外的位置,背对着他,俯下身尽力撅起屁股对准郭煜的面孔,快速扭动,几乎有一种这两片令人窒息的肥臀下一秒钟就会直接闷在他脸上的感觉,可即使郭煜伸长了脖子,还是差那么一小段距离无法触碰到这两大团让人血脉沸腾的骚肉,而她下身横流的淫液所特有的那股股浓浓的骚香又清晰地飘了过来。
扭得够了,袁姝婵又转到郭煜身后,用双乳夹着他的后脑使劲揉搓,回到他身前,坐在他一边腿上扭动腰肢。
此时,两人肌肤相贴,光滑柔腻的臀部贴着郭煜光溜溜的大腿,似乎流了许多淫汁,使大腿变得热烘烘黏糊糊的。
郭煜被挑逗得浑身燥热,偏偏抽不出手脚来,不能对这女人做任何事。
袁姝婵离开他的身体,跳上餐桌,两腿大张,肉穴正对着郭煜的方向。
她将两根手指插入肉穴,大拇指揉按着阴蒂,肆无忌惮地自慰起来。
玩得动了情,她放肆地喘息和呻吟,毫不收敛,听得郭煜血脉贲张,肉棒再次翘得老高。
可惜这股子昂扬的气势只能白白浪费,甚至自己想使劲撸两把都做不到。
袁姝婵自慰的目的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爽,主要是为了刺激郭煜,小小过瘾后,她停下动作,过来查看郭煜肉棒的变化程度。
看着它奋发向上的劲头,不由得大笑:“还挺精神!哈哈,看看这次它能坚持多久!”
郭煜满脸无奈:“你还打算玩多久?”
袁姝婵双手捂嘴,故作惊讶:“呀!你记性这么差的?射精太多真的会影响智商吗?昨天就说过,我要玩一个下午的呀!”她这样一个三十多岁的熟女,做这种满带少女感的动作,非但不觉违和,反而带有特别的诱惑,再加上她此刻的穿着,郭煜腹部一热,龟头发酸,肉棒不受控地抖了好几下。
如果这时肉棒能进入一个温湿的肉穴,也许插不了几下他就会马上一泄如注。
悲催的是,他现在有的看,没得碰,袁姝婵赤裸着下体,那个光令人想想就激动不已的肥穴就在几步之外,却不可企及。
接下来的每一次几乎都大同小异,每当郭煜被搞得欲火焚身,肉棒铁硬,袁姝婵立刻就撒手不管,或是上网或是看剧,过上一二十分钟,估计他肯定软了,就再过来加以挑逗。
郭煜双手双脚都不能动,无法自行解决,只能眼睁睁看着肉棒由软变硬,由硬变软,一次次昂扬激越,一次次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