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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作死(第10页)

“君”乐队虽然已经得到一些圈内势力的认可,但暂时还没正式签约哪家公司,因此就没有团队来帮忙运作消化。

仅凭他们自己,非但不能平息网上的风暴,甚至都搞不清这些传言的源头究竟在哪里。

但四人心里都有同一个怀疑对象。

按老标的说法就是:“过去,不是那种被我们操了也只会感觉满足的脑残真爱粉,我们也没机会睡啊!不是那种一看就知道骚得不行,玩玩根本不在乎的,我们也不敢碰啊!谁会把这些事拿出来说?再说就凭一两个小粉丝,也不可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吧?那肯定是跟我们有仇,还有这能力的人在整我们呀。我现在能想到的,可能只有她。”

黄子君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也认同这个说法。

这样一来,最近总借口不在中宁而刻意躲着薛芸琳的黄子君,就不得不找机会和这女人再联系一下了。

如果真是她在背后搞鬼,不说求她原谅,也不说能劝她停手,至少要搞清楚接下来她还准备做什么吧?

正好黄子君最近要回老家办些事,上周六他悄无声息地从上海飞回中宁,马不停蹄直接返回宝金县老家。

两天时间,把家事忙得差不多了,周一傍晚,他心怀忐忑地拨通了薛芸琳的电话。

薛芸琳的态度比他想象得还要更冷淡,根本不理会他的玩笑和讨好,单刀直入就问到最关键的问题:“你老实说,那天晚上到底把我怎么了?”

“哪个晚上?”黄子君还想再拖延混赖。

薛芸琳也不啰嗦,直接说起在圈内小范围传播的流言:“你们最后拿到那么好一个剧本,虽然没晋级,却造了PK惜败这样的话题,沾足了光。是不是把我迷晕后送给哪个金主大佬换来的?”

听薛芸琳这么说,黄子君基本确定,自己的乐队最近遭遇的黑料攻击,多半就是这女人搞出来的。

他心中愤恨,口气上却没露出来,还想试着把一切都推干净,最好能重新唤起薛芸琳此前对他的感情。

这女人能掀起这波风浪,自然也就能平息它,只要后续别再有大的动静,做个危机公关,这年头,这么点破事,很快也就被人遗忘了。

但从不成熟的爱情体验中抽身而出的薛芸琳,表现出的是黄子君所不熟悉的冷漠和精明。

她也不说废话,直接一刀捅到他的软肋:“你不认是吧?呵呵,好办。这事你一个人办不出来,估计你们乐队的人都知道。你觉得我找另外三个人,要他们开口说句实话,需要给他们什么好处?你觉得你们之间的交情,能让他们面对我的好处坚持闭紧嘴巴吗?”

黄子君瞠目结舌。

在被问到这个问题之前,他没想过另三个人会出卖他。

因为这几年来,他们四个几乎就是一体的——事实上,当他们三人同时操唯唯时,确实不止一次实现过四人合体。

就凭这种关系,还不够铁吗?

在薛芸琳这件事上,得益的是整支乐队,现在遭到报复,受影响的也是整支乐队。

不管是当初决定把薛芸琳送出去被人玩,还是后来借着药劲,索性几个人群P一夜,“君”乐队的每个人都脱不了干系,也都尝到了甜头。

老标、阳子、唯唯,无论是谁,似乎都没有任何理由投向薛芸琳。

可当这个问题劈头而来,黄子君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信心。

如果有足够多的好处,不管是一大笔钱也好,还是允诺给予别的机会也好,那三人真会守口如瓶,一字不说吗?

其实,无需黄子君回答,只要他在面对这个问题时稍有犹豫,薛芸琳想要的真相就呼之欲出。

现在所欠的,无非是黄子君亲口说出的一个答案而已。

薛芸琳立刻给了他一顿痛骂,骂得黄子君心烦气躁,恼羞成怒。

脾气上来,想什么做什么说什么,往往就不受理智控制,虽然明知进一步触怒薛芸琳可能招致更严重的报复,黄子君还是脱口说道:“你这骚屄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烂货,忘了你喝的老子的精液够装一脸盆了?忘了屁眼里插着老子鸡巴跟你老公打电话了?忘了被老子操得叫爸爸的时候了?装什么装?你这种贱屄给人操几下又怎么了?”

薛芸琳对这类话似乎完全免疫,居然没有因此而显得愈发愤怒,反而不屑一顾:“是,我是跟你上床了,喝你的精,让你操屁眼,那又怎么样?我是喜欢被男人操,三个也行,五个也行,再多男人都行,只要把我操爽了,要我叫爸爸叫爷爷都行,但那是我自己的事!我找男人操,那是老娘乐意!谁他妈允许你把我送给别人玩的?你以为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两人又争执了几句,再也无话可说,薛芸琳率先挂断电话。

接过这个电话,心绪久久愤愤难平,薛芸琳真是很想找个炮友好好发泄一番。

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丈夫还适时出差去了,更给了她机会为所欲为。

可薛芸琳还是忍着什么都没做,她心底隐隐不安,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莫名有种恐惧感。

心神不宁地过了两天,到了周末,又在家里百无聊赖地混过周六。

周日下午时,薛芸琳实在忍不住了,在微信上给两三个昔日的炮友们甩出了钓钩。

有一个炮友几乎秒回,大概得益于他的年轻宅男属性,既没正经事做,也没有家庭牵绊,手机随时随地都在手边,第一时间看到了薛芸琳发出的召唤。

这人虽然不像齐鸿轩那样和薛芸琳来往多年,但从认识到现在也有两三年了。

因为过去大半年里,她脑残爱上了黄子君,切断了和所有炮友的关系,也包括这人在内,所以才久久没有联络。

这人年纪不大,刚认识时还是个大三学生,游戏玩得熟,当初相识也就是因为两年前薛芸琳曾短暂痴迷于某款游戏,从线上相识发展到线下约炮。

和一般宅男相比,这个炮友还算比较机灵,再加上毕竟年轻,身材没有堕落到有大肚子的程度,体力也还不错,长得还算帅气,在薛芸琳的标准里,75分还是有的,可以多约几次。

薛芸琳从柜子里翻出两套情趣内衣,换上后对着全身镜拍了几张照片,小心避开了脸,用微信发给了对方。

“贱狗屄又痒了?”93年生的宅男说起话来很直接,不过“贱狗”这个称呼确实也是当初两人约炮时常叫的,不算粗鲁。

一向把约炮和正常人生彻底分开的薛芸琳对这种口吻自然不以为忤:“求斌爷赏大鸡巴给贱狗解痒好不好?”

“我去开房,贱狗立刻给我滚过来!今天不把你的贱屄操烂,我就跟你姓!”听这口气,这男孩大半年没见薛芸琳,确实也馋得很了,心里多少也有怨气。

“斌爷稍等,贱狗马上来!贱狗求斌爷今天一定要把贱屄和骚屁眼都操烂!”

在线上挑逗几句,薛芸琳也懒得脱最后换上的那套情趣内衣,直接在外面套上了一条连衣裙,简单化了妆,对着镜子前后左右看看,感觉一切正常,这才拿起手机,把刚才另几个也收到她撒网微信的家伙给暂时屏蔽掉,这样一来,之前的通话界面也都直接被删了。

这是薛芸琳一向的习惯,钓到一个炮友后,就不想再被其他人干扰。

来到门边换鞋,就在她俯下身系高跟凉靴的带子时,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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