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
颈侧的呼吸,好热,乘白羽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
再抬眼看去……
此地近沙漠,无论男女,皮肤都要比中原人深一些。
这个小徒弟,他的衣领子里露出一寸喉结,蜜色如砺。
嗯,他不小了,他是个男人了。
室内气温陡然飙升,
“师……”
莫将阑嗓音喑哑,“还疼么?你的伤。”
“不……”
说不清,乘白羽下腹犹如一口盅小火慢炖,抬手抚上眼前人的脸颊。
莫将阑眼眶之中早已血红一片:“你认得我是谁。”
“嗯,”乘白羽呼吸渐疾,“你是将阑。”
想,想要沉溺,想要放纵,想要……
莫将阑俯首,嘴唇落在白纱包裹的一处。
漫无目的轻轻下移。
下有一物,如樱如贝,殷红如绽。
“你……”
忽攸之间乘白羽脑中雪光一闪,
“!!”
“你方才敷的是什么药粉??”
那只、那只药瓶,躺在榻间,赫然是岫岩玉质地,小巧玲珑,约两指宽。
不是旁的,正是先前莫渐夷赠的助兴暖情药!莫将阑一定是情急之下拿错了药!
乘白羽长袖一卷清除药气,连带玉瓶也远远挥开。
“小阿羽,”
莫将阑不管不顾意乱情迷,“反正你要解契了。”
凑近,拢在指间如痴如迷:
“白羽,你的这里为何这样大?寻常男子,”
看一看自己胸前,
“没有这么大。”
“是贺雪权弄肿的么。”
……
也是,也不是。
毕竟是泌过蟠汁的人,比旁人要丰盈些,并不明显,看去与寻常男子无异,只是合掌比握才会发觉。
只是这档口提贺雪权,乘白羽周身如同过电,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沿着脊柱一路作弄。
手更软了。
不,不行。
乘白羽一掌拂在胸口的人后脖颈,自己暂时没动,默念清心素体直干无曲。
清心咒,会逐渐起效的。
不,不能贸然乱动,他不敢赌合欢宗的药性,每多一寸肌肤相接说不准都会万劫不复。
都会……
会……
贺雪权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
自己的道侣,衣衫大敞仰在贵妃榻上,腰背高昂,揽着另一个男人的头往胸前摁。
艳红的汝首,就要喂到那个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