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是鸟了!
可他教他一飞冲天。
“你知道么,”
李师焉手指沿着袖口上攀,拂过乘白羽面颊,“你脸红了。”
“!不可能。”
“耳朵尖也红了呢。”李师焉兴味盎然。
在乘白羽发作前,他收回手。
另起一事:
“其实倒要问你,我阁中多珍宝,是我千百年搜集而得,你的凰羽又是何处得来?你又是如何得知凰羽可遮掩妖族血脉?”
乘白羽:“你不是会观心?你看看呢。”
“你啊,动辄耍性子,”
李师焉叹气,“好了好了,我不说会观心术,也不说你是雀儿,好不好?”
这话有点怪,具体哪里怪,乘白羽一时不得要领。
“可以说与我了吧?究竟如何得来?”
乘白羽正色:
“在章留山偶遇一罪人,他有罪,以此赎罪,将秘密与凰羽悉数交付我。”
“语焉不详,”
李师焉点评道,复道,“罢了,我不多问。”
“多谢。”
……
无人处,李师焉自言:
“人果然有贪嗔痴,见他脸上涨红,谁能克制心性一点不招惹?一句不逗弄?”
“逗得厉害,茸羽炸起要啄人,又只一心一意想要哄他。”
“这雀儿。”
……
待乘轻舟择好兵器,乘白羽一窒。
“我想学重剑!”乘轻舟欢天喜地。
“你想学……?那玩意啊……”
乘白羽喃喃,
“为何是重剑?哪怕是轻剑也好啊……”
乘轻舟开始喋喋不休,上古神兵从头说一遍,言语间的喜爱崇慕做不得假。
他如此执意,乘白羽叹口气答允。
从前最好的藏剑是紫流,已然赠给莫将阑,乘白羽在百宝囊中搜索片刻,托出一柄镶铜重剑。
“为何剑身分黄白两色?”霜扶杳好奇,“剑脊与剑刃迥然异色,是何缘故?”
此神兵剑刃亮白,剑背却呈古朴铜色。
“黄白出自不同造物,”
乘白羽娓娓道来,“白者多锡,黄者多铜,白所以为坚也,黄所以为韧也。”
“原来如此,”乘轻舟眼睛亮晶晶,“真是神异超凡。”
说罢与霜扶杳两个围着,脑袋埋在一处叽叽喳喳。
这剑……自然是一柄好剑。
这是遗物,又不全是。
它的前身是紫重山最好的重剑之一,是从前的大弟子朝觉雨的佩剑。
朝觉雨临死前率众弟子顽抗,最终死在紫重山,刃断魂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