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在清霄丹地的客人们使什么,桌案上便有什么。
李清霄坐在桌案中央四下瞧瞧,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灵动非常。
扭头抻起白胖小胳膊要乘白羽抱,乘白羽只得抱她。
这个丫头,到桌案边上时瞅准时机,揪住绣布一扯……
案上法器全往她身上落,乘白羽又不能摔着她,也不能砸着她,只好连她带法器一股脑都揽在膝上,堆得几乎看不见人。
“你……”乘白羽无言,“太贪心了吧。”
李师焉拊掌而笑:“超凡脱俗集大成者,不外如是。”
“正是!绝对天赋异禀!”
“恭贺阁主。”
“真正得天独厚……”
阁主发话,众人连忙捧场。
向晚,酒席散去,李师焉兴致极高,一件一件替宝贝闺女拾掇法器。
乘白羽坐在案边托腮:
“啧啧,抓周是假敛财是真,你瞧瞧,你维持笑意足足一刻钟,一刻钟哎,啊——!”
李师焉拥着人跌进床榻:
“谁说我不笑?我几时对你吝啬笑脸。”
“……你有误解,”
乘白羽也没真摔着,寻李师焉的手臂枕在脑后,
“眼睛弯着,嘴角翘起,这才是笑,你平日至多是面无表情。”
“啊,”
乘白羽夸张道,“我猜呀猜,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真正喜怒难辨。”
“无须你猜,”
悄无声息间李师焉另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见着你,我每一刻都是欢喜。”
两人相拥毫无间隙,乘白羽髋骨处渐感硌着,遂笑道:
“只有欢喜?我怎么觉着还有旁的。”
“嘻嘻……”
嬉笑着细白修长的一只手舒进裳中。
须臾,
“嗯,”
李师焉原本平静无波的面目隐生赤光,
“是不是又贪凉?衣裳穿得少,手这样冷。”
“嫌我手冷?”
乘白羽冲贴着吐息,“我还嫌你手闲呢,只会愣着躲懒?替我也揉揉。”
李师焉俯身咬他嘴唇:
“揉哪处?成双成对的还是形单影只的?”
乘白羽先挑事又先脸红,只是不答,李师焉手掌覆上他右侧孚首。
上手辗转腾挪,
少时,两人面色皆异,
乘白羽:“你在做什么,催取蟠汁?”
“……一时惯了,”
李师焉贴近细观,“应当不会出罢?抓周宴前才取过一回。”
乘白羽胸背依然平坦,只是乳投稍稍变得圆润,盈盈累累的一颗,结果子一般嘟着,细孔如樱桃乍破玛瑙生髓。
洁白蟠汁吐出时又如桃蕊凝蜜胭脂敷雪,那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