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这般拥迎他么?”
“……”
电光石火,乘白羽脑中精光一闪,“你又在吃醋了?”
李师焉一顿,随即承认:“是,我怎能不吃味。”
“嘻嘻,好酸。”
“那我只好……”
“!!!”乘白羽恨不能滥成一片池沼。
“让我补些甜的,好么?”李师焉问。
好么阿羽?
喜欢么阿羽?
果真喜欢么阿羽?
这处呢阿羽?
再近些么阿羽?
又捺排百下,
半阖着眼看一刻,乘白羽突然问:“李师焉,你看过的那些话本,上面的人难道只以姓名相称。”
“……什么?”
“得趣的称呼多着呢,”
乘白羽往李师焉耳侧吐息,“你问我是不是就爱这般疾深处?我告诉你……”
他轻轻说出四个字,李师焉一僵,合抱他的手臂绷得死紧。
“治不了你了?”
乘白羽笑道,“还不缴兵乞降。”
“乘白羽,”李师焉眼前似有红雾,“你自作自受。”
“呃!!!”
这一夜两人肆曳恣弄欢爱无加,敦伦至东方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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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隆冬节气,霜扶杳说要置元宝宴。
乘白羽知道这小花妖,不是醉心凡间节气,只是想多热闹热闹。
小孩子都是爱热闹的,是霜扶杳格外疼宠小阿霄的缘故。
他是真的对李清霄很好。
许是半副骨血由玉葫芦化成,这孩子身上极凉,相应地她极度畏热,稍稍蒸着一些便小脸通红。
这是很危险的,热气上涌汇至颅内,小孩子得热病总是令人悬心,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损伤神志。
霜扶杳寻来花养精系在孩子脖颈,吸纳燥气,安神养血,让孩子舒坦。
花养精须得百种花卉生处,地脉蕴养百年方得一枚,很是难得,想是他压箱底的东西。
元宝宴当夜清霄丹地上下欢腾。
坐床设在院中,霜扶杳、乘轻舟以及几个同辈披拂阁弟子围着,各自法器当把戏,燃火的、闪光的、空中作舞的,逗得小阿霄笑脸盈盈。
乘白羽围着薄薄一件貂裘静静看他们热闹。
对,乘白羽也不那么怕冷了。
小阿霄是福星,霜扶杳这样的好友是福气,清霄丹地是福地。
“在想什么?”
李师焉走来身边。
乘白羽抬头看。
在想……
“可是还在为霜扶杳的脉案操心?”李师焉问。
“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