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深吸一口气,将匣子上的小锁拽断,金条就这么大刺咧咧地呈现到自己跟前。
&esp;&esp;程织抱着匣子,坐在了炕沿上,目光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打转。
&esp;&esp;她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金条,足足有二十根,数量超出程织的想象。
&esp;&esp;程织的心跳越来越快,视线时不时停留在门口,总担心下一刻就有人破门而入,将她手中的金条抢走。
&esp;&esp;【不是,别走啊!下面还有呢!】
&esp;&esp;【我好担心她就这么不挖了!很多钱的!】
&esp;&esp;程织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esp;&esp;这已经有二十根金条了,竟然还有!
&esp;&esp;她躺在金条上睡了二十一年,竟然就这么一无所知,最后白白送人?
&esp;&esp;这么一想真觉得心痛。
&esp;&esp;程织抱着这一匣子金条,坐到了八仙桌跟前,开始絮絮叨叨同爸妈说话。
&esp;&esp;说够了,又将金条重新埋进了坑里,将坑填平,又专门多踩了两脚,继续收拾别的地方。
&esp;&esp;金条这种东西固然让人激动,但她也不能靠着金条过一辈子,还是埋起来只当不存在就好。
&esp;&esp;程织拿起扫帚,开始打扫房梁。
&esp;&esp;木质结构的房梁,将近两年没有打扫,上面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程织一点点清扫。
&esp;&esp;又从房梁上发现了一个小匣子。
&esp;&esp;匣子有些年头,但是并未上锁,程织轻而易举打开,匣子里面的东西很多。
&esp;&esp;放
&esp;&esp;在最上面的是一张断绝关系的声明,是程父的东西。
&esp;&esp;程父原本不姓程,而是在战乱年代被过继给程家的,等程父大了,程父原本的亲生父母又找来,想要程父养老,程父烦不胜烦,最后给了对方一笔钱,让对方出了这么一个声明,辞了当时的工作,又搬了家,日子才算是安稳下来。
&esp;&esp;声明下面是程父的传承菜谱,程织没有翻看。
&esp;&esp;她虽然遗传了程父的力气,但并没有遗传到程父在厨艺上天赋,这些菜谱对她来说并没有用,以后找个机会给程父的徒弟们倒是不错。
&esp;&esp;将菜谱拿开,匣子里最后一样东西显现出来,是一张婚书。
&esp;&esp;婚书已经撕成了两半,女方那里写着程织的名字,但男方的名字却已经被涂抹了。
&esp;&esp;她订过娃娃亲?但是后来吹了?这人是谁?为什么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esp;&esp;程织抬头看了眼弹幕,但依旧没能解答自己的疑惑。
&esp;&esp;看来原书中并没有说起这么一个人,弹幕也有局限性,不是万能的。
&esp;&esp;程织没再想这桩事情,将婚书重新放进匣子,总归是她自己过日子。
&esp;&esp;婚书不重要,已经被撕毁的婚书更不重要。
&esp;&esp;
&esp;&esp;程织忙碌了一整日,一直到太阳下山,才算是终于结束。
&esp;&esp;最后一步,程织将父母的遗像挂在了墙上,重新打开房门。
&esp;&esp;一大妈几人正凑在院中水龙头那里洗菜择菜,看到程织的房门重新打开,忙不迭探头去看。
&esp;&esp;“好好好,这样才像个过日子的人。”
&esp;&esp;“咱们一个人也得好好过,不能让别人看轻了咱们。”一大妈握着程织的手,神情激动。
&esp;&esp;一大妈和程家是多少年的老邻居,又同程母性情相投,一直将程织看做自己的女儿,这一年多没少为程织着急上火。
&esp;&esp;尤其是杨青衡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大妈一直担心程织想不开。
&esp;&esp;如今看来程织反倒是好起来了,总算能松一口气。
&esp;&esp;黄大妈的眼睛在程织的房子里转了转,撇了撇嘴角,没说什么。
&esp;&esp;程织想着自己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到黄大妈的地方,也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esp;&esp;“你给我滚出去,我看见你就烦,你说你一天天的,干啥啥不行,你还好意思提条件?你有这个脸,我都没办法张这个口!”
&esp;&esp;“你怎么说话呢!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强在哪里了?整天就知道攀东比西,将婆家的东西往娘家捣鼓,你这种人还好意思说别人?”
&esp;&esp;“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你还好意思挑我的理?”
&esp;&esp;争吵发生的突然,还伴随着锅碗瓢盆被扔到地上的声音,叮呤咣啷。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