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宫隼怀疑是自己早上没睡醒,所以才会在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状态下换了一个牵绳的对象。
&esp;&esp;佐久早圣臣大概根本没想过把他当狗牵着走,但宫侑绝对是奔着这个意图来的!
&esp;&esp;宫侑:“嘬嘬嘬。”
&esp;&esp;你看!!!
&esp;&esp;宫隼气鼓鼓地就要追上去咬他屁股,吓得宫侑立马闪躲。
&esp;&esp;两人走到楼下,开始一个逗一个咬,一个躲一个追,绕着楼跑几圈下来,愣是比几个正在晨跑的井闼山队员运动量还大。
&esp;&esp;井闼山众:!!
&esp;&esp;此子,恐怖如斯!
&esp;&esp;“我现在相信他们是亲兄弟了,这运动细胞还真不是盖的。”早上在盥洗室打趣宫隼和佐久早圣臣的那个人如是说。
&esp;&esp;最后宫侑玩得心满意足,屁股上挨了几口。
&esp;&esp;宫隼也成功报复回去,但颜面尽失。
&esp;&esp;一个捂着屁,一个捂着脸,手上的绳子在拉扯中断成两半,绑在手腕上松松垮垮,要掉不掉。
&esp;&esp;宫治说:“损害公物。”
&esp;&esp;宫隼:“这叫割绳断义!”
&esp;&esp;这么一喊,脆弱的绳子直接掉落在地。
&esp;&esp;宫治说:“不要乱丢垃圾。”
&esp;&esp;宫隼怒气冲冲地转头跑回去,捡起来,临走前拿到宫治面前给他看:“捡起来了!我没有乱丢垃圾!”
&esp;&esp;宫隼深吸两口气,往大腿肉用力拧一把,硬生生给自己挤出两滴眼泪,跑去找人:“小圣臣——”
&esp;&esp;小圣臣没找到,宫侑倒是捂着屁股屁颠屁颠凑过来了,他弯下腰:“真哭啦?”
&esp;&esp;宫隼:“……”
&esp;&esp;他伸出两根手指往嘴里哈气,猛地插进面前那俩碍人眼的鼻孔!
&esp;&esp;宫侑痛呼倒地:“嗷!”
&esp;&esp;小酷哥宫隼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冷酷地走了。
&esp;&esp;围观全程的宫治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还挺贴切。
&esp;&esp;嗯,不愧是文化人。
&esp;&esp;宫治抬头挺胸,也骄傲地走了。
&esp;&esp;
&esp;&esp;井闼山和稻荷崎今天安排有一场训练赛,其余的时间留给两队的人自由交流。
&esp;&esp;宫隼没有像昨天一样孤零零站在上面,他被井闼山的哥哥们领着,一边看比赛,一边听他们解说。
&esp;&esp;特别是队伍里的几个接应,团团围在宫隼旁边,一个人要上场了,下场的人就立马回来续上,总之,绝对不会让宫隼的身边有空出来的位置。
&esp;&esp;上午的训练赛结束,下午的自由训练就更是热闹,几个人不训练,凑在一起教宫隼打排球。
&esp;&esp;对面热热闹闹,衬得另一边格外冷清。
&esp;&esp;稻荷崎这边,沉闷寂静的气息笼罩下来,仿佛下一场雨就能长出阴暗的小蘑菇。
&esp;&esp;训练赛,昨天输了,今天也输了。
&esp;&esp;弟弟,昨天跑去对面了,今天也跑去对面了。
&esp;&esp;队长揪着小手帕咬:“为什么……我们也可以教打排球的,我们也可以当解说的,他们才过来两天,明明我们才是最值得信赖的啊!”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