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很喜欢,日日都要擦拭把玩。
&esp;&esp;然而有一天去赴宴,发现宴席上的一个权贵腰间配着的剑,与他的那把一模一样,甚至剑柄上镶嵌的宝石都如出一辙。
&esp;&esp;宴席结束后,谢骧回府,亲手拿锤子将宝剑毁了。
&esp;&esp;他要的,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esp;&esp;这些日子谢骧配合安素雪治疗,脾气也收敛不少,谢府里的所有人都不再像之前那般战战兢兢,生怕惹了主子生气吃板子。
&esp;&esp;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忘了谢骧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esp;&esp;添香打了个寒颤。
&esp;&esp;她由衷希望,主子能善待安大夫。
&esp;&esp;“阿嚏。”
&esp;&esp;医馆后院,安素雪打了个喷嚏,安杏花赶忙关切:“是不是洗澡没及时擦干,着凉了?”
&esp;&esp;“可能是吧。”
&esp;&esp;季飞白说她头发油,安素雪便从三天一洗,变成两天一洗。
&esp;&esp;现在夏季炎热,出汗出油,好像是会让头发也发油有气味。
&esp;&esp;她嗅了嗅垂在肩头的头发,还好,暂时没味道,但晚上也得洗一洗了。
&esp;&esp;安杏花喊她:“安安啊,你今日去谢府,怎么样啊?”
&esp;&esp;这话问的没头没脑,刚开始安素雪还没反应股过来,说:“娘,什么怎么样?”
&esp;&esp;“哎呀,娘问的是……”院子里就他们娘三个,但安杏花还是凑近了压低声音,“娘问的是,你和谢公子相处的如何?”
&esp;&esp;恍然大悟的安素雪,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到在谢府时,她抱着谢骧窄腰睡觉的事情。
&esp;&esp;着实是轻薄了他。
&esp;&esp;安素雪红了脸,羞道:“就还好。”
&esp;&esp;“具体怎么样啊?你和娘说说呗。”
&esp;&esp;不能怪安杏花逼的紧,她着实着急女儿的婚事,这两天已经给陈香玉找人相看,黄昏时候便有人家过来。
&esp;&esp;陈香玉长的不错,家里虽不是书香门第,但也是杏林世家,想要找个如意郎君很容易。
&esp;&esp;不过安杏花愁亲生女儿的婚事。
&esp;&esp;早春时候她便着手给女儿找夫家了,但安素雪的八字被媒婆扩了出去,那些大户人家不敢来提亲。
&esp;&esp;小门小户的吧,安杏花又看不上。
&esp;&esp;所以,她只能将希望放在算命先生所言的四个人身上。这四个人她觉得都不错,尤其是那位谢公子,显然家底丰厚,身世不俗。
&esp;&esp;安杏花太急了,等陈香玉的婚事定下来,安素雪的婚事也要定,否则她迟迟不定,外人要看笑话。
&esp;&esp;“就是和之前差不多。”安素雪轻声回答。
&esp;&esp;安杏花不满足这些,又详细问,安素雪只能将在谢府的事情说出来。
&esp;&esp;“好好好,你去府里就有好茶好水,还有冰鉴酥山,看来谢公子很在意你。”
&esp;&esp;“娘,只是寻常礼节罢了。”
&esp;&esp;“傻丫头,上茶水是寻常礼节,特意嘱咐厨房给你做樱桃酥山,也是寻常待客之道吗?当然不是!那么珍贵的东西,哪能说端出来就端。”
&esp;&esp;“可是……”
&esp;&esp;“没有可是,娘经历比你多,看的也比你透,你就听娘的,他呀,保管是钟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