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鼎生气的在李梅的大白屁股上重重的扇了两巴掌。
“哎呦~!哎哟~!……梅奴再不敢了,以后梅奴的小屄和骚屁眼儿都是亲爸爸专用的。”
想着男人说的可怕刑罚,李梅吓得不由自主收紧了肛门,彷佛那可怕滚烫的蜡油已经在她的屁眼儿中滴入一样。
“说……!……你这臭婊子的小屁眼儿是亲爸爸捅着舒服,还是肛塞捅得舒服?”
既然李梅的后门已经开发完善,郭云鼎就更加不怜香惜玉,死命的用大鸡巴狠狠捅操,又故意问道。
“是亲爸爸的大鸡巴捅着舒服。啊……!……梅奴的屁眼儿都要被亲爸爸操穿了!”
李梅越哭声音越大,郭云鼎却不管她,死死按住她扭动的大屁股,用力扒开臀瓣,又用力的扳住李梅的额头,下身一下一下重重的操干女人的肛门,像是在执行着某种惩罚一样。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亲爸爸。……哇唔唔~!……梅奴会给您玩坏的。哇……!疼……!……饶饶我……!……”
终于在捅插了近十几分钟后,男人才满意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李梅的直肠里。
拔出鸡巴的时候,李梅的小屁眼儿已经被捅弄的形成了一个指甲大的肉洞,里面紫红色的肛肉被蹂躏的带了缕缕的血丝,整个白玉般的身子由于疼痛在不断的打着哆嗦……
李梅的嗓子已经在激烈的肛交中哭哑了,像只受尽了委屈的小羊羔,红肿着弯弯的桃花眼,蜷缩着白嫩的身体,泪眼惺忪的执拗倔强着半天,不肯在男人的拉扯下转过身来。
最终还是扭不过郭云鼎的力气,只好哭着抱紧他的脖子,可怜的说:“就算我是你的性奴吧,怎么也是刚刚用心伺候过你的女人。……亲爸爸以后用我的后门菊花,就不能温柔点儿吗?……人家都要给你折磨死了。呜呜呜~……”
郭云鼎哈哈的笑了笑,把李梅搂得更紧,嘲讽道:“这回知道你嫂子孙婉茹为什么要拉上你了吧?……还觉得我这个主子是好人吗?”
李梅哭得更凶了,她垂打着男人的胸口,撒娇着说:“早就知道你是个爱折腾人的“坏家伙”,……我不管,我要你给我揉屁屁,如果还是疼,就要给我揉整个晚上。……”
“好好好,我给你揉屁屁,……也不知道咱俩谁是谁的主子。”
郭云鼎被胸口女人连哭带闹得很无奈,伸手轻轻的探入李梅的深邃股沟。
“嘶……!……轻点,疼……!……完了,完了,梅奴的屁屁是不是已经给你玩坏了。……我可怎么办呐?”
李梅见郭云鼎的手上全是血,真的害怕极了了,十分担心的看着男人。
郭云鼎早就俯下去检查过了李梅的后门,只是轻度的有些胀裂,离玩坏还早着呢,只要一会儿涂点药,消消炎就没事了,却故意吓唬她说:“嗯,是玩坏了。……玩坏就玩坏,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你哭丧着脸,怕什么?”
李梅真的信以为真了,用纸巾擦着肛门里流淌出来的秽物,难过的哭着说:“是你亲口说的哦,不许不认账。……哇……!那以后人家可怎么用那里上厕所啊?~!哇呜呜……!”
李梅捂着屁股,可怜的伏在男人怀里嘤嘤的哭开了……
郭云鼎笑得前仰后合,才把女人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悄声告诉她都是骗她的。……难免又招惹来女人一顿撒娇的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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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经过一夜虐爱,更加变的水乳交融、如胶似漆。
一个以男主自持,精心掌控爱护女人的情绪;一个身甘下贱,小心柔顺侍奉着男人的欲望。
坐在郭云鼎腿上的李梅,娇艳的亲了男人一口,一定要他喂给她吃早餐。
只顾着看报纸的郭云鼎被她闹得有点心慌,没办法只好喂了女人吃了两口,就在李梅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让她自己坐身旁去吃,一面吩咐道:“你有机会就去跟孙婉茹实话实说好了,……就说我发觉了你们的意图,根本没上套,没说什么就离开了。……别告诉她,我们两个上床了啊,否则,她可能真的会恨死你的。”
李梅咬着嘴里的面包,低头小声答应着:“哦,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还来?”
郭云鼎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眼看了被自己浇灌了一夜更显几分媚色的女人,问她:“那你是希望我常来呢?……还是不希望我常来,或者忙忘了干脆不来?”
李梅也抬起可爱的小脸,桃花眼圆睁,又很快泄气的说:“只要不是周末,蕊佳不在,……我希望你天天住在这里,陪着我,……人家,……人家已经好多年没有男人陪了。”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屁股开花,……每天晚上都挨打挨操,你受的了吗?”郭云鼎戏谑的问。
“受不了也得忍着啊,……谁让我是你的梅奴呢。……再说,你就不能省省用我的?就不想着多折腾我几年?”
说着,李梅已经霞上红颜,声音也弱了下去。
郭云鼎又忍不住把李梅抱在怀里,柔声道:“我可能天天来,也可能一个月也不来一趟,……我可是要突击检查的,如果我发现你背着我偷着跟别的男人好。……哼哼,别怪我把你吊起来打。……我折磨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可多着呢。”
李梅献出香唇,在男人嘴上啃了一口,妖媚的说:“你要是一个月不来,我就真的要去偷男人了。”
她在郭云鼎腿上的扭动的屁股当然感受到了男人下身的变化,柔情蜜意的说:“又想要了?……看你鸡巴硬的。……知道你们男人早上性欲强,你先吃饭,吃好了,我给你使劲操。……”
说着就从男人的身上滑了下来,悄悄的钻到桌子下面,跪在男人脚前,探出手把“小主人”解放出来,用她温热的嘴唇含了上去……
只吃了两口黑米粥,郭云鼎就被李梅吮吸得支撑不住了。
他一把将桌子下面的李梅拽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按趴在餐桌上,掀起睡裙,剥下三角裤,翻开屁股就捅操了进去。
“嗯~!嗯~!……哦~!亲爸爸~.……奴的亲爸爸。……”
李梅忍着被抽插牵连的后门菊花伤口的疼痛,噘翘起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弄,……
又体贴的把桌子上的一本硬皮杂志折了一下,头也不回的递给身后操干着她的男人,说:“打屁股吧,……我知道,就算象征性的,你也要抽打的,……否则,你没有那么快出来的。”
于是,餐桌上女人随着男人的操干,丰满的大圆屁股被杂志扇打着发出的“噼啪”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又混成一片……
十几分钟后,云散雨收,两人完事。
李梅殷勤的用嘴给郭云鼎清理了,偎在男人怀里呢喃着:“我怕是要给你欺负一辈子了,……我知道你女人不少,只要你不忘了我。……我就是给你作刑奴、犬奴、厕奴也无所谓,但是只求你一件事。”
“你说。”郭云鼎平常生活里有些无法抵挡美人的软语相求。
“求你,放过我的女儿蕊佳,行吗?……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指望了。求你了。”
“说什么呢?……你忘了我收奴的三个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