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个年轻学生头上的血迹令她慌乱晕眩,但是经过飞坦折磨的史拉基,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好肉,她怀疑对方现在还能正常发挥作用的器官只有嗓子。
&esp;&esp;因为需要从他嘴里获取情报。
&esp;&esp;这间小卧室里流了满地血,腥味扑鼻,史拉基的一只眼睛被生生绞碎,另一只却失去了眼皮,就这样痛苦地暴露在空气中。
&esp;&esp;他脸上血肉翻开,只是喉咙里还能发出微弱声音。
&esp;&esp;现在正是晚上,这样的场面是十足的噩梦素材。
&esp;&esp;但薇娜丝却不觉得害怕,也不会感到慌乱,更不会同情,反而觉得畅快。
&esp;&esp;飞坦蹲下身子,又让薇娜丝蹲在自己旁边。
&esp;&esp;他问薇娜丝:“你想将刀刃划在哪里?”
&esp;&esp;他们的面前躺着被折磨后的史拉基,飞坦却好像一个导购员,在问她对什么方面的消费感兴趣。
&esp;&esp;薇娜丝挑挑眉,她想到了这个家伙以前犯下的恶事。
&esp;&esp;她毫不犹豫指了指史拉基的,对飞坦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十分灿烂。
&esp;&esp;“这里。”随后,又指着史拉基的牙齿,“还有这里。”
&esp;&esp;飞坦眉头狠狠一跳。
&esp;&esp;以前的薇娜丝也有过恐惧的时候,因为心中的那道在上个世界一直所不曾突破的底线,她手里拿着刀的时候,也不敢真的将其刺下。
&esp;&esp;心里总是觉得不该,也害怕,害怕那把刀过于锋利,伤了别人性命。
&esp;&esp;但在这个世界,这样不行啊。
&esp;&esp;在那个人的建议下,她经常跑去后厨,每天拿着刀切肉剁肉。
&esp;&esp;渐渐地,她熟悉了这种刀锋划过血肉的感觉,将利器刺进皮肤的时候,也有了力气。
&esp;&esp;于是,她手比脑快不再害怕不再犹豫,她渐渐习惯了,她也习惯了这个世界。
&esp;&esp;飞坦古怪地望了薇娜丝一眼。
&esp;&esp;但她还是保持着期待的笑容,眼睛里都是求知欲,发现飞坦向她望过来,小幅度歪头,发出遗憾的疑问。
&esp;&esp;“不可以么?”
&esp;&esp;
&esp;&esp;什么东西?奇奇怪怪的飞坦无法理……
&esp;&esp;飞坦无法理解。
&esp;&esp;薇娜丝这个家伙对他这样回答难道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要求有什么问题吗?什么样的女孩子才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啊?
&esp;&esp;她没事吧?
&esp;&esp;“你确定?”
&esp;&esp;飞坦再次确认,想了想,还是觉得那样的画面实在过于
&esp;&esp;不是说他不懂这些。
&esp;&esp;作为一个深受旅团信任认可的刑讯专家,他对人体的每个部位结构器官作用骨骼分布都掌握得非常精准熟练。
&esp;&esp;经过多年经验积累,他同样知道哪里痛觉最敏感,知道哪些惩罚会引起受刑对象的恐惧想象,知道该怎么制造无法愈合的伤口
&esp;&esp;薇娜丝想要跟着他“学习”的这些东西他同样拿手,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心无旁骛心情平静。
&esp;&esp;不论男女,那些家伙在他眼里并不是同类,所以这种性征的上的内容自然不会被他区别对待。他只要玩得爽就可以了。
&esp;&esp;或者,他会根据性别差异制定出更符合他们恐惧想象的方案,这样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省时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