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薇娜丝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应该接受惩罚。”伊路米说。
&esp;&esp;这在揍敌客
&esp;&esp;理所应当。
&esp;&esp;“她会死吗?”柯特抬头问大哥。
&esp;&esp;伊路米歪歪脑袋:“柯特怎么会这么想,她是我们的家人。”
&esp;&esp;柯特点了点头:“那就没事了。”
&esp;&esp;他是第一个发现薇娜丝离开房间的人。
&esp;&esp;但他已经认可了薇娜丝作为家人,他重视这份关系,家人不应该离开。
&esp;&esp;所以,那不叫监视,也不叫出卖,那只是他作为家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esp;&esp;薇娜丝耳边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黑暗。熟悉的鞭打声。
&esp;&esp;与上次唯一的不同是,婚礼照旧。
&esp;&esp;新伤口覆盖了旧伤口,而这次,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再没有机会离开揍敌客……
&esp;&esp;但她不会为自己的所做作为后悔。
&esp;&esp;她还有一条路。
&esp;&esp;薇娜丝身体动了动,勉强扶着墙从地牢站起。
&esp;&esp;地牢并不大,是一个规整的长方形,她面朝距离最远的那道墙,又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挨着墙。
&esp;&esp;然后,将所有力量击中在腿部,头往前伸。
&esp;&esp;目光中有一团火焰。
&esp;&esp;挣脱所有的束缚——
&esp;&esp;“砰!”
&esp;&esp;墙上的血色化作火焰,欲将一切焚烧殆尽!
&esp;&esp;……
&esp;&esp;命运卡牌:……?
&esp;&esp;回溯,重新定位剧情。
&esp;&esp;……
&esp;&esp;薇娜丝好像做了很长一个梦,再睁开眼,她正躺在柔软暖和的被窝里。
&esp;&esp;房间是浅色装修,吊灯上散发着柔软漂亮的光晕,窗外偶有清脆活跃的鸟叫。
&esp;&esp;她好像已经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很久。
&esp;&esp;伸出手,她手指白皙莹润,身体也已经恢复,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esp;&esp;受伤?
&esp;&esp;她受伤了吗?
&esp;&esp;也许只是一场梦。她将梦与现实的界限混淆在一起。
&esp;&esp;她的脑袋有些疼,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
&esp;&esp;外面传来轻微的声响,薇娜丝穿好衣服将自己打理妥帖,脖子上戴着红色矿石项链。
&esp;&esp;脑中忽地泛起模糊的片段。
&esp;&esp;关于一个白发男人,那才是利威。
&esp;&esp;伊路米用念针修改了她的记忆,还将利威替代成了他自己。
&esp;&esp;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做,最好的做法也许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
&esp;&esp;薇娜丝的指甲穿透了枝条。
&esp;&esp;……回溯。
&esp;&esp;薇娜丝看了眼白橡木化妆柜上的首饰盒里放着的红色矿石项链,与今日的着装不搭,便没有去取。
&esp;&esp;按照往常惯例,又对着镜子仔细将鬓角的发丝固定到耳后,理理领口的褶皱,才伸出手取出戒指戴在手上。
&esp;&esp;转身离开房间。门被碰上的瞬间,桌上红色的矿石项链消失不见。
&esp;&esp;早餐的饭桌十分安静,薇娜丝座位旁是伊路米的位置,他们已经成婚一年。
&esp;&esp;伊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