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如懿:“放不下这一切的不是本宫,是孝贤皇后。”
&esp;&esp;此话一出,陵容立刻带着众人叩首:“请皇上为孝贤皇后做主。”
&esp;&esp;乾隆已经气红了眼,指着如懿:“当初是朕瞎了眼!才想将如意给你,朕的一时错漏,没想到竟让你惦记了大半辈子!这些年你犯了多少错事,朕都念着幼时情谊,对你轻轻放过,没想到竟然喂大了你的心思!今日还敢穿着贵妃服制来祭拜孝贤皇后!脱下来!”
&esp;&esp;如懿不可思议地看向乾隆,跪下道:“既然臣妾让皇上不悦,那臣妾不如不在皇上眼前,让您清净些。”
&esp;&esp;陵容:“娴妃不敬孝贤皇后,又触怒皇上,就想着溜之大吉了么?”
&esp;&esp;乾隆钳住如懿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势必要把这些年的委屈一吐而空:“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乌拉那拉氏青樱么?从你改名的那一刻起,后宫里就再没有朕的青梅竹马了!朕的妻子、大清国的皇后只有琅华一人,而你之前不配,以后也不配做朕的皇后!”
&esp;&esp;如懿听到自己到手的‘皇后之位’飞了,才知道着急起来:“皇上,臣妾不相信您就这么忘了我们二十年的情谊。那我们之前的情谊,究竟算什么!”
&esp;&esp;“啪——”一道清脆的响声,如懿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巴掌印。乾隆指着如懿的鼻子:“娴妃不敬皇后,身怀不祥之胎,已经失心疯了!现在,给朕扒下她这身贵妃服制,收走妃位金册金印,贬为答应!从即日起”
&esp;&esp;“慢着!”
&esp;&esp;“太后驾到!”见状,陵容悄悄对一旁的莲心使了个眼色。
&esp;&esp;众人见太后来了,只能退至两侧,俯身行礼。太后扫了一眼陵容和晞月,目光阴狠:“都起来吧。哀家要是不来,皇上还不知要做出多荒唐的事!”
&esp;&esp;乾隆不悦地直起身来:“皇额娘何意?”
&esp;&esp;福珈拍拍手,命人带上钦天监监正来。太后:“哀家听闻天狗流火,直指娴妃腹中龙胎,就觉得此事过于巧合。派人细细查过这个监正后,才发现他竟然与富察氏,璟慧的额驸早有往来。”
&esp;&esp;晞月:“太后的意思是,我们收买了钦天监,就为了陷害娴妃么?收买一人容易,可我们又如何能让宫中怪事频发,甚至让娴妃见到珂里叶特氏的鬼魂呢!”
&esp;&esp;太后:“你和文贵妃把持后宫宫权,想要哪里出点事不是易如反掌。”
&esp;&esp;陵容膝行至乾隆面前:“皇上明察,当日臣妾一直尽力压制流言无果,是经了您的点拨才想起请钦天监监正和安吉大师来看!”
&esp;&esp;乾隆回忆了一下:“确实如此。”
&esp;&esp;监正磕头:“皇上明察,微臣与和安公主的额驸来往是因为和安公主诞下皇孙,额驸顾念公主,来请微臣为皇孙批流年。流年簿子还在微臣的案上呢!”
&esp;&esp;乾隆:“皇额娘可还有旁的证据?”
&esp;&esp;太后冷笑一声:“是不是批流年都不重要,正是因为监正与富察氏熟络,他们为了保皇后之位不旁落,才百般陷害娴妃和皇子,其心可诛!”
&esp;&esp;监正据理力争:“太后,微臣只说天狗流火之相,若生男胎为大凶,若生女胎则可逢凶化吉。而娴妃娘娘种种迹象,也确实是女胎之相。微臣若有心要害娴妃,该说胎儿不论男女都为大凶之相!”
&esp;&esp;此时,莲心哭成了一个泪人般跪到乾隆面前,盯着太后:“太后,您就这么恨皇后娘娘么!事到如今,还不愿意还皇后娘娘一片安宁,那奴婢也只能怀了殉主之心,以死告发!”
&esp;&esp;送走老太后
&esp;&esp;乾隆看着莲心:“你要告发什么?”
&esp;&esp;莲心:“皇后娘娘贸然崩逝,除了因伤怀悼敏皇子之外,还有在日常服用的药物中被加入了阿魏,此药药性凶猛,成为了皇后娘娘的催命符!可发现时,太医已无力回天!”
&esp;&esp;太后并不知琅华生前的筹谋,一时之间慌乱起来,但很快镇静道:“血口喷人,如今孝贤已逝,你仗着自己是皇后的贴身侍女就敢诬陷哀家!拖出去,凌迟处死,以正宫规!”
&esp;&esp;“且慢!”晞月:“太后,臣妾还记得多亏了您的照拂,才让臣妾多日来缠绵病榻。没想到,您害我不成,就去害孝贤皇后!”
&esp;&esp;陵容:“皇上,臣妾记得太后向来不满皇后娘娘正位中宫,连皇后生产七阿哥时都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