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那个alpha回来。
&esp;&esp;好在只是普通的信息素失控,没有药的发情期……温彻不大敢想。
&esp;&esp;天色就在一寸寸煎熬中逐渐转白,玻璃窗外的高楼渡满朝霞的金光,那艘巨大的星舰已然没入城市的建筑丛林之中,生死未卜。
&esp;&esp;但这座城市、包括门外的那个alpha,好像没有人怀疑过看起来就不怎么靠谱的林凌祁。
&esp;&esp;光脑亮起,一则通讯打了过来,是林凌祁。
&esp;&esp;温彻手指在按键上悬停片刻,点下了接听。
&esp;&esp;“嗨,夫人。”林凌祁开门见山,“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esp;&esp;“请您注意称呼。”温彻说。
&esp;&esp;“你……”林凌祁立马压低了声音,“你都敢扒我衣服了,我叫你一声你不敢答应?”
&esp;&esp;温彻沉默。
&esp;&esp;另一边林凌祁还在叭叭:“好消息是,答应你的肉包子呢,我已经买到了。坏消息是我的机甲也坏了,你得给我修一下。”
&esp;&esp;“……敌人呢?”温彻问。
&esp;&esp;“星舰击沉了,他们船上好东西是真不少啊,搜查队上去连吃带拿的,还抓了两个小孩儿。”
&esp;&esp;怎么听起来他们更像是强盗呢?
&esp;&esp;林凌祁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让他修机甲,简简单单一个事,他们居然聊了有两分钟。
&esp;&esp;准确来说是林凌祁叭叭了两分钟,温彻安安静静听,不发表意见,只是在林凌祁询问“你是不是挂了”的时候,及时回复一句“我在”。
&esp;&esp;才从机甲舱内死里逃生的林凌祁站在海岸边,日上中天,出门时的那件外套已经被烧焦了边,袖口上破了个大洞,让他看起来有点像是乞丐。
&esp;&esp;可他还是轻笑着,因为有个oga在电话那头对他说:
&esp;&esp;“你快点回来。”
&esp;&esp;
&esp;&esp;林凌祁回到家的时候,整座房子里都充斥着清新剂的气味,管家和艾迪戴着隔离面罩站在门口,诚惶诚恐。
&esp;&esp;这么个架势吓得林凌祁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他连一身战场上带下来的灰都顾不上,一路狂奔,直到卧室门前,他才闻到一些被压在清新剂之下的、似有若无的白兰香。
&esp;&esp;易感期之外的alpha对oga信息素反应很弱,弱到林凌祁第一次甚至以为那是清洁剂的味道。
&esp;&esp;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这种味道是温彻的信息素,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esp;&esp;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遮住窗外灿烂的阳光,只有狭窄的一线光漏入,照在床头。
&esp;&esp;床上鼓起一个圆包,林凌祁脱下外套,伸手将被子拉开一个小角,先见到温彻凌乱的头发和半睁的眼。
&esp;&esp;他的眼里难得多了几分湿意,光落进温柔的湛蓝,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眯起眼睛。
&esp;&esp;似乎被光刺痛了,仅仅一瞥,又钻回黑暗中。
&esp;&esp;林凌祁松开被角,蹲在床边:“发情期提前了?”
&esp;&esp;“不是。”被子里传来声音,“好像是抑制剂戒断反应,我的腺体不受控。”
&esp;&esp;“那……那我去叫医生?”林凌祁小声说,“很难受吗?”
&esp;&esp;温彻一下抓住他的手,温度是林凌祁熟悉的凉。
&esp;&esp;“你能不能咬我一口。”
&esp;&esp;林凌祁盯着他,不正常的腺体状态让他暴露在外的皮肤透着红,薄薄的汗珠挂在额头和颈间,他眉头紧蹙,似乎很难受。
&esp;&esp;温彻有些勉强地坐了起来,自己将睡衣领口解开,低下头,露出本不该暴露于人前的后颈。
&esp;&esp;“这可是你说的。”林凌祁声音有些哑。
&esp;&esp;温彻表现得尽量平静与从容,可林凌祁还是感觉到了他几乎停滞的呼吸,和轻轻颤抖的身体。
&esp;&esp;“你在害怕?”林凌祁问。
&esp;&esp;他还以为温彻会逞强,但温彻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esp;&esp;林凌祁忽然很好奇他此时的神情。
&esp;&esp;是屈辱的、极尽忍耐的,还是茫然无措的?
&esp;&esp;他的手拨开温彻银色的长发,轻轻抚上那片脆弱的皮肤,抚过新生柔软的汗毛。
&esp;&esp;腺体就藏在这片平滑的皮肤之下,比指腹更加温热。
&esp;&esp;白兰的香气此时浓得像是陈酿酒,林凌祁站起身,低下头去,信息素逸散出来,他听见温彻呢喃似的一句话:“快一点。”
&esp;&esp;林凌祁捏住他的肩膀,一口见了血。
&esp;&esp;温彻疼得浑身颤抖,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静接受alpha的暴行。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