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想到这就来了新的臣下。
&esp;&esp;虽然是靠着boss的命令才会这样,但这怎么不算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esp;&esp;难道说他的幸运值其实点在了这方面,他就是天生的皇帝命?
&esp;&esp;黑说三天内不好就杀了他……好!这个病就生四天好了!
&esp;&esp;喝完粥,葡萄糖也输完了,知花裕树便打算离开医疗室。
&esp;&esp;这里的床不软和,他已经躺好几天硬地板了,虽然实际上不该有感觉,但大概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腰酸背痛,连嘴唇都有点发麻,所以绝对不要再睡在医疗室。
&esp;&esp;之前和苏格兰一起住的公寓已经被组织回收了不能再住,新的别墅正藏着英年早逝的苏格兰也不可以去。
&esp;&esp;知花裕树:“去我郊区的住所吧,黑臣……咳……黑君。”
&esp;&esp;又在搞什么?
&esp;&esp;琴酒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esp;&esp;知花裕树还在高烧,脸颊红扑扑的,身上披着对他来说有点过大的黑色大衣,怕它滑落,他用修长白净的手指仔细拢好。
&esp;&esp;琴酒的目光落在他微微发红的唇瓣上,点头,“可以。”
&esp;&esp;还是伏特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副驾驶,知花裕树一个人上了保时捷的后座。
&esp;&esp;“欸?这不是葡萄酒吗?”他把在后座顶上盘踞的呆滞蠢蛇拎下来,放到手里。
&esp;&esp;操纵葡萄酒的耳钉知花裕树常年戴着,只是前几天他断了电,和葡萄酒的联系自然也被切开。
&esp;&esp;伏特加解释:“是大哥特意给你带上的,这条蛇好像是生病了,这两天不怎么理人。”
&esp;&esp;知花裕树骄傲:“那是因为主人不在身边,你看,现在就活蹦乱跳的!”
&esp;&esp;葡萄酒咝咝地爬上驾驶座的椅子,缠上伏特加的脖子。
&esp;&esp;“啊啊啊啊啊啊啊!”
&esp;&esp;保时捷再次开出s型的大弯。
&esp;&esp;“快把它拿开!!我在开车!”
&esp;&esp;知花裕树哈哈大笑,葡萄酒本来就是万圣节吓人用的玩具蛇,但这么多年,它还从未完成过这一壮举,因为组织里基本没有胆小的人,谁都吓不住。
&esp;&esp;这就显得会被吓到的伏特加尤为珍贵。
&esp;&esp;琴酒从车内后视镜看向知花裕树,他微微弓起一点背,眸子弯起,眼里水光闪烁,一只手抬起来,手指轻轻拭去眼角笑出的眼泪。
&esp;&esp;是未曾见过的生动表情。
&esp;&esp;没想到伏特加还有这个用处。
&esp;&esp;假如他刚刚跟着进了车后座,此刻或许会忍不住将莱蒙像之前那样按在怀里,托着他的腰,哄他露出粉嫩柔软的内里给他咬。
&esp;&esp;平日里莱蒙的体温偏凉,但他此刻还在发烧,身体仍是热的,汗发出来,空气里全是甜腻的味道。
&esp;&esp;那是莱蒙的味道。
&esp;&esp;他可以在这充盈的味道里狠狠进犯入侵。
&esp;&esp;车辆的颠簸恰到好处,会爽得人脊背发麻。
&esp;&esp;越是设想出细节,琴酒便越发烦躁。
&esp;&esp;只能想只能看,最多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吃几口实在憋得人难受,杀几个叛徒都没法缓解。
&esp;&esp;想按住他软下去的腰全部放进去,一滴不剩地全让他吞下。
&esp;&esp;但凡对象换一个人,他早就得偿所愿,可他该死地就是执着于莱蒙的味道。试过几口人间绝色,怎么还吃得下其他的。
&esp;&esp;但莱蒙对这种事的抗拒很麻烦。
&esp;&esp;如果对方享受不到,做这个就没有意义。
&esp;&esp;啧。
&esp;&esp;只能先想办法哄到他自愿。
&esp;&esp;真是从头到尾都麻烦得要死的男人。
&esp;&esp;……
&esp;&esp;知花裕树已经有段时间没回自己的林中小屋了,他在树林里反复踩那块会大叫“注意素质,你踩疼我了!”的假石头,直到被忍无可忍的琴酒拎走才心满意足。
&esp;&esp;安娜贝尔八音盒因为没电已经不再唱恋爱循环了,知花裕树顺口说:“伏特加,你如果喜欢的话,我把这个八音盒和安娜贝尔的玩偶一起送给你。”
&esp;&esp;“什么鬼东西我才不要!!”
&esp;&esp;知花裕树幽幽地吓唬他:“可是小安娜很喜欢你,她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每晚都在深情地叫‘三郎~’‘三郎~’”
&esp;&esp;“三郎”的发音和树林里呜呜的风声相和,知花裕树最后的声音轻如呢喃,“你看,她在你身后看着你呢。”
&esp;&esp;“哇啊啊啊啊!”chapter1();